柱子叔去给老族长抓药时带回来的,老婶给你们几个小的一人做了一个香囊挂在身上。”
这前世的她也只是听说过端午节戴香囊的事,怎么换到这里变成春节了,闻着香囊里淡淡的药香并不刺鼻,比前世那种香包可是好闻多了。
宝儿拿过夏锦手中的香囊要给夏锦系在腰间,只是他年纪小还不太会打结,松松跨跨的像是随时要掉似的。
夏锦拉过他的小手轻轻的扣住他的手指,细细的教他如何打结,轻轻松松一个结扣便结成了。
宝儿笑嘻嘻的想自己再来一次,又把夏锦刚打好结拆了重新来过,来来回回几次到也像是那么回事了,这才罢了手。
罗氏把饭菜重新热了端上来,带着宝儿和朱誉去洗过手,才坐下一起吃了饭。
这过年拜年也是有讲究的,这初一是邻里乡亲的互相串门拜个年,从初二开始才是正式的亲戚走动,初二给叔伯拜年,初三给娘舅拜年,初四给岳父母拜年,初五、初六则是给姑母、姨母拜年,初七不拜年,初八以后亲朋好友随便走动也就没有什么规矩了。
夏天的父亲只有兄弟两人,这大伯家前段时间才断了亲实在没有走动的必要,母亲又是被爷爷奶奶自小收养的童养媳本身就没有娘家,也就没有娘舅、姨母。
夏大伯娘在家算来算去只有初四夏天夫妇要回娘家,家中只有夏锦和罗氏,只要想办去支开他们,便可以进去找字据。
一翻算计下来,要是自己去引开夏锦那丫头,谁去夏家找东西呢,思来想去一翻也只能让自己的儿子夏健去。
要说这儿子比夏天还大一岁,人家都当爹了他还一事无成,一天到晚跑的不见踪影,隔三差五就伸手找自己要钱。
这不才从夏锦那榨来的十两银子,才几个月就被他要去大半,说的好听是在城里和人合伙做生意,也不知道是被骗了还是怎么的,这都快半年了也没看出来做的是啥名堂,伸手要银子到是勤快,。
只是她算来算去也想不到今年林氏根本就决定了不回娘家。自从上次夏大伯娘到夏家院子里逛了一趟,夏锦就让夏天做了几个小机关,为了防止有人摸进来而不知道。
过了三天大年,初四一大早罗氏便带着两个小娃子出去耍了,小孩子天性好动,哪能在家呆的住,只是巳时左右夏大伯娘气势汹汹的冲进夏家,说是两个小娃子踩坏了他家的菜地,要夏锦过去看看。
夏锦自是不信的,只罗氏是个精细的,她带着孩子出去绝不可能出这样的事,多半是夏大伯娘故意找茬的。
夏锦想知道她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便随她出去了,嫂子因为今天不回娘家的事,心情有点低落,哥哥在房里陪着他,夏锦不想这点小事烦他们,便带上门随夏大伯娘出去了。
夏大伯家的菜地的确是毁了一块但明显的是猪拱的痕迹,根本不可能是两个孩子踩的,夏锦懒得理夏大伯娘的发神经。
转身想回家去却被夏大伯娘缠的脱不开身,越发的觉得蹊跷,夏大伯娘一直缠着不让她走莫不是就是故意引她出来的,夏锦不相信夏大伯娘现在敢对她怎么样。
想想她之前一直想往她家主屋里钻的事,莫不是想偷东西?夏锦想不到夏大伯娘现在胆子竟然这么大,难道就不怕她会把她送进衙门吗?
夏锦好不容易摆脱了她,快到门口时惊觉到家里出事了,这样的场景她是多么的熟悉,门口围着一圈子的人,似乎正对着被围在中间的人拳打脚踢。
“别打了……别打了……”挨打的人一个劲的躲闪去也躲不过这包围圈。
夏锦什么也顾不得飞奔了过去,在看到自家哥哥安然无恙的站在一边时才放下心来,还好那个躺在地上的人不是哥哥。
夏锦不明白自己才走了一会儿,怎么会这样呢,“哥,出什么事了?这人是谁啊?”
躺在地上的人一身的泥灰,实在看不出本来面目,一时间也认不出是什么人来,只听夏天道,
“我也不知道,这人偷偷摸摸闯进咱家院子,估计是想进来偷东西的,只是中了机关被网住了,我怕他会伤人,就让你嫂子请了乡亲们过来帮忙抓贼。”
夏锦听着声音觉得耳熟,想着不会是认识的人吧,偷偷摸摸进她家院子想干嘛?莫不是又有人想打她家主意。
看着地上的人连连求饶怕是也吃了一翻苦头,夏天制止了一些人还想揍下去的拳脚,“谢谢大家帮忙抓贼,只是再打下去怕是会要出人命的,不如把他送镇上衙门去,自有县老爷定夺吧。”
夏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