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相信,一个有病的人,怎么就能这么有体力热衷床上的事情。画完第三张花样子,实在是撑不住,索性外在身后的软枕上闭目养神,嘴里说道:“不行了,困得要死,我先躺会儿。”
耳边传来容凉的笑声,他的声音一向好听,笑起来尤其好听,冰清听着这笑声,几乎是一秒入睡。
容凉下了榻拿过一旁的绒毯给冰清盖在身上,轻轻颔首,这么快就睡着了,还真是……小孩子一样。坐在冰清方才坐的地方,拿起笔替她描花样子,这一动手,才发觉描花样子跟绘画绝对不是一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