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杜鹃看着夜晚笑中带着鄙夷之情。色点光藤尖。
夜晨神色一正,看着杜鹃,她们两人品级相同都是贵人,夜晚自然不憷她,冷笑一声说道:“杜贵人年纪轻轻记性却不怎么好,我妹妹方才已经说过,这分配居住之地乃是甘夫人权责,杜贵人要真是怜惜嫔妾,倒不如去甘夫人跟前求个恩典,我妹妹不过是一个选侍,这分配殿宇的事情与她何干?她便是有心也是无力,宫规所在,便是亲姐妹也不得违逆,杜贵人还真是一片‘好心’!”
连续被两姐妹斥责,杜鹃自然是面上无光,看着夜晨说道:“我也不过是一番好心,夜贵人不领情就算了,这宫里谁不知道皇上对雪选侍上心的紧,她若肯在皇上跟前美言几句……”
“杜贵人慎言,皇上天纵英才岂会被一介妇人所惑!”夜晚怒道,胸口起伏的厉害,“还是在杜贵人眼睛里,皇上是这样容易被人左右的人,若真是这样,倒真是要好好的问一问了。”
“问?听说雪选侍已经半月不得见龙颜,不知道怎么个问法?”杜鹃嗤笑一声,讥讽甚浓。有些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还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呢。
“杜妹妹,这话可不能乱说。夜妹妹是皇上看重之人,如今不过是略忙些,等过些日子自然会想起妹妹。”傅芷兰看了杜鹃一眼微带不满,转身看着夜晚安抚的说道:“夜妹妹不必伤心,皇上对妹妹自是不同,必然不会忘记妹妹的。”。
“慧嫔姐姐不用安抚嫔妾,嫔妾并不在意这些。”夜晚只是笑,眼睛扫一圈在场的人,接着说道:“嫔妾不过是图个生活清净,并无意跟诸位姐姐争宠,我在这芙蓉轩自在惯了,怕也是不习惯宫里的严苛规矩,所以素来不怎么爱出门。今日诸位姐姐能来夜晚自然是好好的招待,只是大家好聚好散,以后也好相见不是?”
“夜妹妹真是气急了,这样的话也能说得出来。这种话可不好乱说,即进了宫便是皇上的人了,妹妹怎可言出无状?”一直未说话的阮明玉开口了,话音极是亲切,一脸的笑容,让人觉得暖暖的。
徐灿此时接口说道:“婉仪姐姐说的是,夜妹妹性子柔顺,从来不曾说过这样的话,可见真实气得狠了,有些人就是见不得旁人好。说话夹枪带棒的,令人堵心。”
“谁说话夹枪带棒了?谁又堵心了?”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让众人一惊,谁也不想到这个时候慕元澈会突然驾到,众人忙急匆匆的跪地行礼,口呼万岁,拜了下去。
“平身,诸位爱妃不用多礼,朕一进来便听到此处甚是热闹,不想这么多人在此。雪选侍素来爱清静,朕倒不知道她今日如此好兴致,请你们来喝茶。”慕元澈大步的走了进来,垂头看着夜晚神色不悦,小身板还有些僵硬,可见是被人惹恼了。
慕元澈正欲坐下突然看到夜晚额头上的泥土,习惯性的拿出帕子替她轻轻拂去,柔声笑道:“今儿个又亲自摆弄花了?怎地额头上也弄得满是尘土,跟个孩子似地。”
慕元澈很少笑,此时温柔一笑凝视着夜晚,周围的诸位嫔妃便是有些微楞。她们眼中的皇帝一向是严肃,面色冷淡的性子,真是未见过还能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严喜努力垂着头当着隐形木头桩子,当小宫女找到东篱,东篱又找到自己的时候,他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此时看着二姑娘隐隐透着铁青的脸,便是哀嚎一声,忽然赶脚的自己又要倒霉了。所以严喜特意往柱子身后躲了躲,恨不能变成那根柱子,心里祈祷着二姑娘千万别犯二,这么多人呢,好歹给尊贵的皇帝陛下留点颜面,这要是闹僵了,主子们自然没事,倒霉的可是他们这些奴才,呜呜呜呜,早知道,早知道二姑娘的脸黑成这样,他就该装病不来的。嗯,装死也是可以的……
想要看尊贵的皇帝陛下的笑话,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严喜又往后挪了挪,西天诸神拜了一圈,霉运千万别找上他,他还想多活个几年。
夜晚嘴角一勾,眉眼间甜甜的笑,就那样看着慕元澈。慕元澈眉头轻蹙,这样的夜晚让他有些……有些不妙的感觉,正想着转个话题,就听到夜晚开口了,“嫔妾本就是庶出,上不得台面,今儿个被人训了又训,没想到不过几日居然也入不得皇上的眼了。果然是人心凉薄,见异思迁。”
慕元澈嘴角抿了抿,脸色很是难看。私底下他倒是能忍得了夜晚的性子,如今当着这么多的嫔妃,居然丝毫不给他颜面,他这个皇帝还有何威严?
严喜抽一口气,果然被他料中了,二姑娘果然气急了,这话说得……手心里满是汗,哎哟喂,二姑娘啊,您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