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一条藤蔓垂坠。
藤蔓?
她艰难垂眸,就见藤蔓的一头紧紧缠绕着自己的腰身,心跳踉跄,她难以置信地顺着垂坠的藤蔓望上去,就一直望到了崖边,黑点在动,似乎是人影。
今天夜里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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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竟是凌澜
她艰难垂眸,就见藤蔓的一头紧紧缠绕着自己的腰身,心跳踉跄,她难以置信地顺着垂坠的藤蔓望上去,就一直望到了崖边,黑点在动,似乎是人影。<
是有人救她吗?
是有人用藤蔓救她吗?
那一刻,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当身子随着藤蔓慢慢上升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第一次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双手紧紧抓住藤蔓,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也就是到这时,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怕死,有多不想死,就算最深爱的人这样赐予她绝望。
最深爱的人?忽然,她又惊觉不对。
在这样的午夜,在这样的深山,怎么会那么凑巧就有一个人在她坠崖的时候出现,还那么眼疾手快地甩下藤蔓缠住她的腰身?
是谁?
是锦弦吗?
他方才只是失手推了她?或者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推了她以后又后悔了、舍不得了?
毕竟他们在一起有三年的感情啊。
一日可以做戏,一月可以做戏,三年的倾心相许也都只是做戏吗?
她真的不相信。
此时她却也顾不上想太多,因为随着藤蔓被往上拉,她垂荡在半空的身子不停地撞在冰冷坚硬的崖壁上,她的全身上下本来就到处都是伤,如此一撞,撞得她龇牙咧嘴、眼泪直冒,有些地方棱角尖锐,就像是刀子戳在身上,她不得不松了手中藤蔓,用双手去撑着崖壁抵挡,而晃荡的惯力实在太大,到最后一双原本就破了皮的手心只剩血肉模糊一片。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痛得几乎麻木的时候,头顶陡然传来男人低醇的声音,“还受得住吗?”
她一震,幸亏藤蔓是缠绕在腰上的,要是在手上,她铁定震得扔掉,因为那声音……
她愕然抬头,就看到男人长身玉立在崖边,衣发飞扬,双手正灵活地回收着藤蔓。
是凌澜。
竟是凌澜。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随送嫁队伍回朝了吗?
气息骤沉,眼中酸涩,她说不出来心中的感觉,百般滋味、五味杂陈。
终于,接近了崖边,男人缓缓蹲下身,朝她伸出手,笑若春风:“这藤蔓还真牢,我一直担心它断了。”
她怔怔地望着他,没有动,没有反应,直到他俊眉微微一挑,“如果此刻断了,那可真是前功尽弃,”她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颤抖地将血肉模糊的手缓缓递入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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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不管我是什么人
男人凤眸一垂,落在两人的手上,并没有接她的手,而是往上,握住了她的腕,将她从崖边拉了上来。
当蔚景一屁股坐在崖边,喘息地环顾着四周横七竖八的云漠士兵的尸体时,还恍若在梦里。
血腥还在,锦弦的五角飞镖还在,不过是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圈,却好似乾坤颠倒了时光,一切都变了。
“此地不宜久留,走吧。”男人收了手中藤蔓,转身往前走,白袍轻荡、脚步翩跹。
蔚景怔怔看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从地上爬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跟了上去。
“你不是回朝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如果我说,我专门回来救公主,公主信不信?”男人回头,一棵大树的阴影正好拢住他的周身,他的脸隐在黑暗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蔚景怔了怔,心中疑惑更甚,微微眯了眸子:“你知道我有危险?”
“是,”男人转身,继续往前走,“我提醒过公主的,不是吗?”
提醒?
蔚景再次一怔,想了想,“是四面楚歌吗?”
男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