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回来。
阿蕙觉得他有点奇怪,就逼问他在英国到底发生了什么。
兆寅道:“我梦到二叔不在了!”
一句话。让阿蕙后背一层冷汗。
她失措望着兆寅,紧紧攥住了他的手。
兆寅也被她吓了一跳,问:“你也是这样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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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二月,突然听闻北平又有变故,原本去攻打山海关的大将倒戈,攻入北平。北洋政府被毁。
廖士尧即将班师回朝的消息传了过来。
阿蕙和兆寅都大喜。
到了二月中旬,又听说回师的路上,又有日本特务埋了炸药,准备炸死廖士尧。
车子爆炸,廖士尧的车厢被炸得粉碎。
接到消息的阿蕙。瘫软在地上。
廖士尧就这样没了吗?
日本人寻仇,是不是当年阿蕙造下的孽?
她愣愣的,不知道哭。
南京政府却没有仔细查。很快就确定了廖士尧的死,给他办了个隆重的葬礼,连总统和夫人也亲自出席。
兆寅主持一切。
阿蕙躺着,滴水难进。
她只觉得,命运不会让生活改变。她对以后的生活,没了半点期待。
她根本不想再和沈永文结合。
就是葬礼过后的第二天,大总统病了。
到了第三天,大总统病逝。廖士尧接任新总统。
当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兆寅和阿蕙总感觉像是一场梦。他们都不知道,到底现在是梦里还是生活。
两人迎到门口。却没有说话。
直到廖士尧一把抱住了阿蕙,才让她如梦初醒。
她狠狠锤着廖士尧,哭道:“我参加了你的葬礼。我成了你的未亡人。你却回来了!”
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
廖士尧抱得更紧,没有说话。
孩子们欢喜簇拥着廖士尧。
失而复得,让廖府欢声笑语。
两个人的时候,阿蕙问他:“列车被炸,到底是怎么回事?”
廖士尧神色一黯。
“孟子楠死了!”他道。
阿蕙只觉得脑袋里直响,仿佛有重物狠狠砸向了她,让脑袋嗡嗡作响。
她听不到廖士尧的话,只感觉他嘴巴一张一合的,不知他在说什么。视线里的一切都模糊了。
阿蕙大哭起来。
她再也不去猜测廖士尧是否介意,她哭的很伤心,不亚于她接到廖士尧死讯时的伤心。
廖士尧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
他听到她声音含糊不清:“假如我当初嫁给他,也许他就不会这样!我欠了他的!”
她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