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疼。她的床边,趴着一个宽阔的背影。
是孟子楠趴在阿蕙床前睡熟了。
她没有动。
好半晌,孟子楠才慢悠悠醒来,看到阿蕙冲他展颜一笑,孟子楠心头放佛被什么击中了般,令他半晌没动。
“你是怎么回事?”孟子楠诘问阿蕙。
阿蕙疼得厉害,却也笑着和他道谢。
“……是西园赌场。那个席爷是个太监,他说我拿了他的东西。我只说没有,他就踢我。我昏过去,后来迷迷糊糊醒过来,就闻到了血腥味,席爷和三个保镖都死在船舱里,都是被人割喉。然后就有人打我的头,我又昏了。”阿蕙因为疼,说话很慢,跟孟子楠说着当时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