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男人更沉迷,他叭嗒叭嗒流口水了,若不是他面相忠厚,又是季唯的好友,粉妆真想赏他一巴掌。
外面宾客高谈阔笑声声,毛清池关了房门,毛毛躁躁就推倒粉妆,盲目地在她身上小狗似刨咬,毫无章法的折腾不只没有调动粉妆的情绪,反勾起她往日那些不堪的回忆。
粉妆沉默着承受,答应婚事自是知少不了男女这事,她即便不喜欢,也不会流露出抗拒。
毛清池呼吸愈加紊乱,底下乱戳着,却迟迟没有抵对。
粉妆闭着眼睛看不见他此刻的样子,耳边听着他剧烈的喘气声,感受着他的慌乱和急切,忽而浮起莫名的心疼情绪。
婚书上说他今年二十一岁了,不小了,却还不懂男女之事,也许,他就是自己的良缘。
粉妆睁开眼一把推开毛清池,毛清池涨得通红的脸顿时失了血色。
“笨蛋。”粉妆嫣然一笑,推了毛清池在床沿坐下,自己光着坐到他大腿上,底下抵着当口要进不进,上面像两只小白兔在毛清池唇边来回跳荡,毛清池略一愣,苍白的脸复又变得通红,比方才更红了,眼珠子随着白兔移动,却不懂得张口含住。
粉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扶住自己一点樱红送进毛清池口中……整个过程一直是粉妆在操控掌握主动,事毕疲倦地搂抱在一处睡觉时,粉妆发现,那滋味儿真不错。
也许,以后可以多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