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体,我给你包披风。”
把高夫人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了,姜糼容拉起直冻得脸青唇紫的薄染衣,“染衣,来,咱们跑起来暖和暖和。”
姜糼容带着薄染衣跑步取暖,李逸的马车来到宫门外。
宫门刚敲了一下便打开了,一个老太监见了李逸笑得眼睛眯成线。
“李大人,你可算来了,快请。”
马车不能进宫停在外面,宫门里肩舆准备着,李逸撩起袍裾沉着脸坐了上去,两个太监飞快地抬了起来。
肩舆停在皇帝住的龙啸宫,李逸下了肩舆,一脚踢开半掩的殿门,一阵旋风似冲了进去。
大殿里宫灯都熄灭了,只余了夜明珠柔和的光芒,青铜宝鼎里发出袅袅龙涎香气息,帷幕重重下垂着,金丝红罗帐没有完全遮住大床上的风光,床上,一双修长劲削的长腿露在明黄织丝被外,头脸则蒙住了,看不清楚。
李逸掀起红罗帐,扯起织丝被扔到地上,厉声喝道:“皇上,大过年的,你想干嘛?”
他的声音充满愤怒,尖锐高昂,与他温雅俊秀的面庞大不相符。
“我想干嘛你不知道吗?”床上的九五之尊委屈地道。被子给李逸扔掉了,露出来的身体光溜溜不着寸缕,个头挺高的,一张脸英气十足,眉毛挺秀,眼睛不很大,却很有神采,薄唇轮廓分明,长得很是英俊,腰部劲削刚强,小腹往下却没有男人该有的两个蛋蛋一根棍子,平平整整的,也不算平平整整,腿缝间有浓艳的凹缝,胸膛上没有胸肌,是两个小豆包。
皇帝原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子,只是自出生起便按男子教养以男子面貌生活,又常练武,外貌看来是不折不扣的男子。
“我和你说过,你再不避一避,外面就要传开我是你的男宠了。”李逸咬牙切齿道。
就是要传开你是朕的男宠,让你娶不成妻子。
皇帝轻咬薄唇,楚楚可怜看李逸。
李逸一身鸡皮疙瘩,不能怪他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皇帝除了下面少了男人的物事,怎么看都是个男人。
“我母亲和两个表妹在哪里,传话下去,给她们跟我回家。”李逸怒喝。
“难得进宫一趟,就这么要走了?”皇帝吸吸鼻子,声音悲伤。“朕对你那么好,你却只挂念着你的什么表妹。”
自己才不管那两个表妹死活呢,可李昂在意,他只能在意了。
看来想轻易带走人不可能了,李逸狠咬着牙上了床。
皇帝见他上床,眼睛一亮,小小声道:“子扬,把衣裳脱了嘛。”
“不脱衣裳我一样能让你快活。”李逸怒道,熟门熟路去摸床头的壁柜。
壁柜里面弹珠乳夹桃木棒倒刺勾玉势等等床上助兴物儿应有尽有,皇帝偷眼看着,呼吸渐渐加粗,好不容易才假装害羞,强迫自己把脸埋进枕头里,作出一副将要被强的悲惨模样。
大年夜的给扰得不安宁,亦且知道皇帝花招不少,高夫人薄染衣和姜糼容三人进宫了,便不可能完好无损回去,那是李昂最看重的人,明日李昂着急起来,真不知如何劝解他,李逸越想越怒,双眸血红,眼睛从柜子里的物事扫过,拿起最粗的一根木棒。
(下删很多很多字)
皇帝又悔又怒了,不该舍身入地狱的。
“我告诉你,下回再耍阴招搞这种狡诈的勾当坑我家人,我就让你生不如死。”李逸拔开皇帝口里的被子,解开捆着她的绳子,喝道:“我母亲和两个表妹在哪里?给我写圣喻我去接她们。”
“她们是给太后接走的。”皇帝狡黠地道,眼睛看向那粗木棒,意犹未尽。
“你要不要实说?要不要下旨?”李逸抓住皇帝胸前那两个细小的豆包,狠狠地拧转。
“啊……好疼啊……”皇帝凄惨地哭叫:“李逸你……你不是男人……”
“我是男人我就该在你下药迷奸我那时自绝捍卫尊严了。”李逸心中怒火更盛,煞气发作,一手卡住皇帝的脖子,伸手朝她的脸狠命地扇去一掌。
皇帝呼吸困顿,疼得说不出话,眼冒金星间一个湿滑粗硬的东西抵住她的后门。
“要不要下圣喻?”李逸重重喘着气。
“子扬……”皇帝瞪圆眼睛,惊惧地看着那根随时捅开她后门的粗木棒。
“写不写?”李逸拔开她的腿,木棒插进小半截。
“疼……疼……我写。”皇帝上气不接下气,嘶叫道:“拿纸拿笔墨来。”
“不准抽出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