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盼回来了。快快快,让我好好看看乖女儿是不是瘦了?我们父女好好说说话去。”
这就是余大将军,余静姝的爹——余吉采。
余静姝知道他这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消息,因为事关重大,他们不敢轻易地命人传递消息,唯恐事情败落。
所以,余吉采只是大约知道这次出行只算成功了一半,具体还得余静姝当面说给他知道。
“女儿在外面也想爹呢,我有一肚子话要跟爹说呢。”余静姝说着便和余吉采往书房走去,准备密谈。
别的护卫都止步,慕容凌只做自己初来,什么都不懂,跟在余静姝身后不声不响地走。
余吉采忽然站住回头,看看这个戴着青铜面具的年轻人,印象中府中并没有这样一个护卫,厉声道:“你是谁?跟着干什么?”
“哎呀,爹,他是我新收的护卫叫小木。要不是他,我这次出去可惨了……”余静姝带着献宝样的心情将慕容凌好好地夸奖了一番。
余吉采看来比起女儿来显然要老谋深算的多,并不因为余静姝说着小木如何勇敢忠诚武功高就另眼相看,将手一摆:“本将军和小姐有话要说,你不用跟着,到前面去,该做什么做什么。”
他这是要赶慕容凌走。
余静姝不舍:“爹,小木会是个好帮手。”
余吉采一瞪眼:“大将军府里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要是别的事情,余静姝还能说上话,事关生死江山的大事,她可只有听余吉采的话了。
“小木,你先去前面要他们带着你熟悉一下这里的环境,我去去就来,等我回来一起吃饭啊。”余静姝体贴地嘱咐。
慕容凌很顺从地点头离去,余吉采还是在余静姝与林怀恩新婚时,看到她对人这么关心,带着幸福的光彩,心里就有几分明白。
不过,这要出轨的是自己女儿,谁要林怀恩没有本事入赘上门?好几年也没有见余静姝的肚子鼓起来,余吉采还对女婿一肚子意见呢。地里张不出庄稼,还不是没有播好种!
他自然不管自家女儿的事情,除非是出了大事,到时候再说。
再说?余大将军还不是会护着自家的女儿!
这小木,余吉采还是要再观察观察,如果他比林怀恩有本事最好,不然,想攀余家的高枝,休想!
慕容凌估摸着余家父女走远,一个转身又绕了回去,机敏地避开府中的护卫和仆从,终于摸到了书房外的窗子下。
书房中余静姝已经将去罗玉的事情都向余吉采说了一遍。
余吉采手中拿了两个磨得油光光的核桃不停地转动着,一边思量一边说:“那么说,怀恩是故意和那紫苏住在府外?女儿啊,这是大事,有所牺牲也在所难免,但是林怀恩那小子可不是什么柳下惠,你可得防着点。”
“哼,他在外面几次都蠢蠢欲动,还不是被我制的服服帖帖?要是他真有二心,我余静姝是那么好欺负的吗?我不会先休了他,再觅佳婿?爹,你也看见了,那个小木都比他强一百倍。”余静姝还真将自己当成了个香饽饽。
慕容凌心里却在骂,这女人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还真打他的注意,把他当小白脸?
“你心里有主意就好。对了,你们确定紫苏知道那东西的下落?我看要赶快想办法让她把东西交出来才行,否则夜长梦多。罗玉那边可等不了那么久,华岩这边我都布置的差不多,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余吉采催促女儿道。
“爹,那个紫苏可狡猾着呢,不管怎么威逼利诱,她一口咬定不知道啊。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狐狸精不知道多有手段,总能迷得一些男人为她卖命。我看,再要相公去试一次,不行的话,干脆把她们母子抓了来严刑拷打。就算她熬得住,那孩子可经不得打,而且俗话说打在儿身疼在娘心,我就不信她为了那秘密连儿子的命都不要,除非不是亲生的。”
余静姝这招可是歹毒,本想来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余吉采才不管用什么手段,眼下时间紧迫:“好,这事情办的越快越好,就算那秘密藏在她的肚里,也务必给我破腹挖心掏出来。”
真是一对黑心恶毒的父女,慕容凌握紧了拳。
又听的里面余吉采说他联合了几个将军,还有朝中大臣,包括宫中太后身边都有余家的眼线……
至于当今的华岩王,这人有些暴虐,疑心重,对待太后不冷不热地,和之前传闻中差不多。
“爹,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办事?我好算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