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慕容凌的人品,紫苏觉得他不会做那种事情,可是这种事情很难说。
当初的林怀恩不就是道貌岸然披着人皮的狼么?
虽然现在没有刚才那么气,紫苏却对慕容凌也有了提防,站得总是离开他有一定的距离。
“秦国师,就是我那便宜老爹,他就没有给你留下一点儿钱财,或者人脉什么的,指点你去什么地方求助吗?”慕容凌这个问题打来的那天就想问,直到现在才找到机会,可憋死他了。
紫苏就怕遇见熟人说起这身子的过去,她只是知道那么一星半点,也许可心知道的比较多,可是她疯了,说话没有谱。
“你爹早就不理我了,还安排个什么?”
“虽然这是事实,可是你毕竟给他生了秦家唯一的男丁……”慕容凌见紫苏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忙补充说明:“你生小宝的时候,我爹不是还不知道有我的吗。”
这话也对。
“看在小宝的份上,他就算在牢里也得多少安排一下,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说大娘,虽然后来不得宠,可听说年轻的时候,那也是我爹千辛万苦追回来的,这些年就算是家里一件摆设也会生出感情来是不是?”
慕容凌这么一说,紫苏想想也是,可心因为着急都疯掉了,可见他们夫妻之间还是有感情的,比起那些一听说国师出事就跑的没影的要强得多。
如果说牵连,紫苏生下小宝,罗玉帝想斩草除根也是该先对付他们母子,没道理连她们都放过,却不放过可心这个疯掉的可怜人。
因此,国师要是吩咐人给可心送点儿吃喝,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可心要是好吃好喝的,怎么会与紫苏混在了一起,离开了京城,一路如此艰辛的流浪呢?
紫苏以前没有想过,开始时是因为她总惦念回华岩去,没有将自己当成紫苏,后来疲于赚钱养家,便渐渐淡忘了很多事情,而今慕容凌这么一提醒,觉得其中有些奥妙。
可她一时也想不透。
“没有人找过我们,管过我们,也许国师压根就不知道小宝的存在……慕容凌,我跟你说过了,过去的事情不要再说了,我是那种有钱藏着掖着,要孩子和姐姐跟着吃苦受罪的人吗?”紫苏心里那口气还没有消下去,拂袖而去。
慕容凌站在后院中,仰望天空明月,沉思了很久。
有些事情,他已经摸着了一点儿边,却又抓不住那种感觉。
而另一种没有想过的情愫却就这样悄然而至,这种感情他应该抓住吗?
第二天,一个饭桌上吃饭,慕容凌盯着刘泰,狠狠地咬手里的馒头好像是在咬对面那个人的血肉一样。
我咬,狠狠地咬!
不知道刘泰是迟钝还是心里没鬼不怕咬,他和平时没有什么分别,吃完去收拾碗筷,再一手拎了食盒一手拎了菜篮子跟在紫苏身后准备送小宝上学,然后去买菜。
是狐狸就有尾巴,有尾巴迟早会现原形,等着瞧。慕容凌相信自己的直觉和判断,自这天起,他就盯上了刘泰。
而刘泰应该是察觉了他的怀疑,每天都老老实实的干活,再没有什么动静。
而紫苏对慕容凌不咸不淡地,明显疏远,反之却与刘泰却一天熟络随意起来,这令慕容凌很是苦恼。
好在小宝心思单纯,对于慕容凌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这对他多少是个安慰。
这天小宝放学带回来一个消息,荣欣斋因为前一阵子雨水多,又多年没有好好休憩,昨晚有一段院墙倒塌了。幸好是晚上没有伤到人,所以倪元生不敢大意,准备放学生几天休息,等将书院里迫切需要修理的地方都修理好,再要学生们回去上课。
小宝才上学堂没有多久,又很喜欢倪元生,自然是不象那些顽劣的孩子兴高采烈可以不用读书跑去玩,他可是巴不得天天去学堂。
“娘,我们都不在夫子会不会很寂寞?”不愧是进了学堂,说话的词都用的多了。
“怎么会?夫子现在忙着请修墙都忙不赢呢,哪里有空去寂寞?”紫苏笑道。
“不是呀,夫子说他做不来的事情就得请人,做得了的就自己做。”小宝说。
“你们夫子这么厉害,连修墙都会?”慕容凌接了句话,马上想到不对:“是他没钱,所以请不起那么多人吧?”
“夫子心肠可好了,路过的叫花子他会施舍,家里太穷又想读书的,他就少收学费,有时候人家有事欠着,他也让人先上学,所以到现在他好像都很穷耶。”小宝倒是对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