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什么?”
江德弘抓着她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让她触摸那已经笔直的龙势:“你说呢?你半夜来我房间点迷香,不就是想要与我颠鸾倒凤么?只是现在轮不到你来掌握主动了。”
手再往下一拉,薄薄的秋衫彻底粉碎,段瑞芷惊叫一声,哭道:“你这个混蛋,你欺负我!”
她一哭,江德弘的眼睛反而更加红,布满了血丝,他直接堵住那讨厌的嘴。
这是段瑞芷第二次与男子交合,第一次她也是在半夜,心惊胆战之余又满怀着绝望,献祭一般将自己的贞洁强制j□j给了江德弘。这一次她故技重施,未曾想过,如今的江德弘早已不同往日。多年前,江德弘只记得责任,他可以闭着眼任由段瑞芷一边落泪一边奉献自己;多年后,他很清楚的明白,这个女人与他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皇族,他要锁住她,囚禁她,逼得她在自己身下哭泣,让她明白自己到底有多愚蠢,以为死了就成全了他的忠义,也成全了她那虚无缥缈的爱慕之情。
她是火,燃烧了这么多年,终于将江德弘这一块冰川给烧塌了一角,露出里面残忍的**来。
这一夜,无论她如何哭泣,如何挣扎,如何求饶,他都不会放开她,他要彻底占有她,拥有她,似乎这样才能宣泄失而复得的喜悦,才能让她明白,他是真的……输了,输给了她那飞蛾扑火般的真情。
第86章 秋月(下)
段瑞芷被锁在了床上,脚上窜着一条锁链,容许她在屋内走动,最长也就只能靠近门口,窗口自然是去不得。
她□肿了,泪水涟涟的看着男人冷着一张脸给她抹药,一边抹她就一边抽泣。
江德弘问她,“很疼,”
段瑞芷可怜兮兮的道,“疼死了,我从未这么疼过。”
江德弘瞥她一眼,继续上药,“你知不知道,得知你死讯的时候,我也被千刀万剐过一般,疼得几乎走不动路。”
段瑞芷眨眨眼,一时不适应对方的情话,好半响才将脑袋凑到江德弘的眼下,忐忑的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江德弘很淡定的道:“就这个意思。你死了,我伤心。你活着,那么日后就别想轻易的离开了。”
段瑞芷抖了抖脚下的锁链:“你准备金屋藏娇?”
江德弘冷笑了下:“你还娇呢,现在你就一个囚犯,没有我的容许,哪里都不许去。”
段瑞芷大叫:“凭什么!”
江德弘抬头,段瑞芷立即住了嘴。她从未见过他这般痛苦绝望的眼神,他在她的心目中一直是冷漠无情的男人,无时无刻不忘记他的责任,不时的提醒她的尊贵身份,耳提面命她必须为西衡尽的义务。他是冷静自持的,是残忍无情的,是扼杀段瑞芷一生幸福的刽子手。可是现在,这个刽子手面对着囚犯露出了比她那时更加绝望的眼神,只是一瞬,就将她的质问激打得粉碎。
段瑞芷心疼不止的挪过去,抱住他的头,亲吻他的眼:“好嘛,我不走了,你锁着我,我就哪里都不去。反正现在我都不是公主了,没有人会惦记我,我的责任在死的那一瞬就已经完成了。”她搂着男人的颈脖,让两人贴得更加紧密,“现在,以后,我都只是你一个人的,是你江德弘一个人的。”
江德弘回应着她的吻,原本在上药的指尖钻入她的体内,绞着她的内壁,不多时,喘息声又在屋内响起。
*
段无悔已经有三日没有见到江德弘了,府里的老管家说江大人办正事去了,不久就会出来。
段无悔还小,分辨不清‘出来’和‘回来’的差别,他只能无聊的一个人去书院上学,一个人放学回家,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沐浴,上药……老管家代劳了。
第四日,他终于在前院见到了穿着官服的义父,他颠颠的跑上去,抱着江德弘的腰肢:“爹,您回来了!”
江德弘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最近有空的话就去后院陪一陪你的母亲。”
段无悔疑惑:“母亲?”接着倒退一步,立即就要哭了出来,“爹,您不要我了?”
江德弘对自己儿子动不动就哭鼻子很无奈:“说什么傻话。”
段无悔一边哭一边道:“您有了妻子,就会有自己的嫡亲儿子,您不要我了!”小孩子,真正伤心的时候可以哭得撕心裂肺。
江德弘赶着去上朝,西衡每三日就有一次大朝,他这三天都跟段瑞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