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停下来!
“他们会说什么?嗯,皇后真·淫·乱?”
秦子洲,你个畜·生!
青年猛地吸气,他每说一句话,身上女人的身子就紧一分,他怕再多说几句,女人就会将他给夹·出来,可他依然不停歇。动作越猛,说的话越是放肆,安屛已经被他恐吓得花容失色,眼中蓄满了泪水,唇大开大合,好像在喝骂他?
他喜欢她这个样子。
她越是紧张,越是依赖。
“看,”男人说,气息顿在她的颊边,“殿门要开了。”
安屛在发抖,她好像真的听到了宫门那沉重的摩擦声,小太监在低声的说笑着什么。心口在嘭嘭的跳,她咬紧了唇瓣,几乎要哭出声来。
男人的喘·声越来越快,扣着她的腰肢越来越紧,身子里面太痛了,痛到了极致就觉得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
她疯狂的摇着头,眼角看着黑雾雾的殿内逐渐出现一丝亮光,亮光越来越宽,一只鞋踏了进来……
“不!”安屛大叫,汹涌的眼泪疯狂的喷洒出来。
“怎么了?”身边有人惊醒,立即抚着她的背脊,喊她的名字。
安屛惊魂未定,哪里还有什么宫殿,身下更没有那冰冷的黄金龙椅,她惶惶的眨了眨眼:“先生?”
秦子洲笑道:“这时候你该唤我夫君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一写h就控制不住字数,泪流满面,结果写完了一章现实中还是没有洞房,下章写好了
嗯,大家低调,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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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养条龙(20)
安屛有一瞬间的呆滞,秦子洲捏着她的下颌,哄道:“唤我一声夫君听听。”
“夫……”安屛猛地眨眼,一脚踹向他,“才成亲不到一天呢,就敢调戏老娘,不要命了?”
秦子洲抓着她的脚腕子:“命要,命根子更要!”说着,就将她的脚心摁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还特意的摩·擦两下。安屛脸颊一红,明显的就感觉脚心处开始热了起来,原本还是软绵的东西,只是这么磨·蹭几下就有了硬·度。安屛想要抽·回,挣扎了几次都没挣脱,越是窘迫。
“色狼,放手!”
秦子洲许久没有听到她这称谓,忍不住凑到她的面前,张口就咬住了她的唇瓣,不由分说的钻进她的口中宣布主权。
安屛闷哼,推他都推不动,踢也踢不开。这人还得寸进尺,干脆将这个人都压了上来。一个前进,一个后退,不多时就呈了上下之势。秦子洲直到此时,才觉得这么多年的忍耐终于走到尽头,吻得越发狂野深入,只让安屛气都喘不过来,生生有了即将灭顶的错觉。
秦子洲忍耐得太久,此时一旦放开,就如同燎原之火,迅速的烧向了安屛的全身。不知道何时,安屛的衣襟大开,连裙摆都被对方给掀了起来,秦子洲在里面摸了两下,突然顿住,笑睨着伸出手来:“这么快就·湿·了?”
安屛呼吸一滞,脑中自然而然的想起方才梦中的情景,似乎,梦里面的某人也有过类似的动作和问话?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秦子洲又笑道:“湿·了更加好,这样不会伤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
安屛嘴硬道:“孩子才三个月,不能行·房!”
秦子洲早知道她会找无数不肯洞房的理由,老神在在的回道:“我早就问过大夫了,他们说三个月胎儿已经稳当,适当的行·房有助于以后顺产。”
“你什么时候问的?”
秦子洲想了想:“在你说有了身孕之时就问过了。”
安屛干脆一脚就踹上了他的胸口:“你从那时就盯上我了?”
原本裙子就被撩开,她这么一踹,双腿打开更甚,烛火摇曳中,裙内的春·色若隐若现。安屛没等到对方的回答,抬头一瞧,才发现秦子洲定定的望着她那密·处,目不转睛的,真心比那色狼还色狼,哪里还有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教书先生模样,只看得安屛又羞涩又紧张,更多的是揣揣。
她垂下眼,干涩道:“我提前跟你说,我并不是处·子。”
秦子洲恍若未闻,只是慢慢的矮□子,扶着她的两腿一点点的打开,埋下头去。
安屛闷哼一声,只觉有温热的软·肉·舔·了·舔她那密·处,一次是试探,第二次就是舔·吻,第三次直接啃·咬。安屛倒吸一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