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得她一人,孤寂的沉睡着。
亭外,风声、水声、鱼儿嬉戏声,多么的热闹,终归与人没什么关系。
*
寇彬这几日相当的煎熬,府里的老一辈们瞧在眼里乐在心里,都在暗自嘀咕着‘彬儿开窍了’。
开了什么窍?自然是春心萌动的那一窍。
可当他裹住了勇气,对着家里人宣布,他要娶福禄楼的老板娘时,屋里一**老板娘都震惊了。
祖母:“老板娘?她成亲了?”
母亲:“福禄楼?是酒楼还是茶楼还是买卖金银的金楼啊?”
妹妹:“是不是姓安啊?我听说那位老板娘是个寡妇!”
众人大惊:“不是吧?!”
寇彬很是镇定:“是她,不过她不是寡妇,她也没成亲过。我要娶她!”
妹妹:“我听说她有个女儿?啊,哥哥你上次说要送宝儿去读书,同窗就是那位老板娘的女儿吧?”
寇彬暗暗握拳:“我要娶她,非她不娶!”
眼看着寇夫人就要大哭,寇老夫人到底是经过大事的,赶紧问:“你说要娶那位安姑娘,问过她的意思了吗?她身边应该有长辈吧,她的父母怎么说?”
寇彬好不容易鼓起一口气就断了半截:“孙儿还没问过她的意思,她有位爷爷。”
老夫人放了一半的心:“你也老大不小了,既然有这个意思,至少也要与那位姑娘通通气,问问老一辈的想法。要是成还好,要是不成,你也要问个缘由不是?总不能剃头担子一头挑,闷着脑袋就去提亲吧,被拒绝了的话,於你的名声有碍。”
寇彬做生意的确很有一套,可惜家里的女人太多,从小就是被姐姐妹妹围绕着长大的,从来没有想过会被女人拒绝。所以,虽然上一次因为本地人与外地人之争,安屛丝毫没有给过他面子,可他依然觉得安屛并没有将他当作外人。
所以,在祖母的一番话下,寇彬满怀壮志的去了福禄楼。
同时,踌躇满志的某位风流人士也正大踏步的来了安家,借着看望自己宝贝学生的名义,来泡他学生的娘。
这时候,他就会突然想起安屛骂过他的一个词:禽兽!
可看着属于自己的美人不去泡,那不就是禽兽不如吗?那样的话,他还是做禽兽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又来了,今天家里又得了个坏消息,泪流满面了
其实,这篇文本身就是个诅咒吧!咒得我现实生活都不好了~
44、养条龙(7)
阳光很好,街道上一如既往的热闹,福禄楼中,现在却是一片寂静。
在寇彬当众宣布:“安屛,嫁给我吧!”的宣言后,这个小小的酒楼里,楼上楼下从老板到小二到顾客,都有瞬间的失声。
包厢里有认识寇彬的人,从窗口伸长了脑袋,对寇彬喊:“寇老板,你在说笑话吗?”
小二:“呵呵,是个冷笑话。”
众:“…………”
楼道里,正有人上楼,闻言也停了下来,看了看在厅中呆呆傻傻的寇彬,走出楼道,去外面瞄了一眼:“太阳没在西边啊!”
小二:“客官,现在快晌午了,太阳也不在东边。”
众:“…………………”
安老爷子从柜台后绕了出来,摸了摸寇彬的脑门,点点头:“他发烧了,说胡话呢。”
寇彬退了一步,对正招呼客人的安屛道:“我没病。安屛,你的答复?”
安屛嘴角抽了抽,环顾了一下酒楼里一**看好戏的人,忍不住问:“我的答复不重要。我倒是想要问问寇老板,你这是喝酒了,还是与人打赌了,还是被人算计了,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等话来,是纯粹给我的客人们送茶余饭后的谈资来了么。”
寇彬正色道:“我只是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婚姻大事,自然要在众人的见证下进行,藏着掖着只能说明自己心中有鬼。”也许是他的神色太过于庄重,原本嘻嘻闹闹的看客们也逐渐没了嘲笑。
寇彬是谁?他是孟城本地商贾中说一不二的一位,也是寇家一半产业的继承人。这样的人,说话做事自然都是带有目的性、功利性,同时,他们的话要么不出口,出口了就必须说到做到。
这时候,众人才发觉他这一举动里面深藏的含义。
因为是寇彬,更因为他要提亲的人是安屛。
安屛又是谁?外来的商人,在孟城的本地商人中间几乎说不上话,可在外地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