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计较的模样,把那句想要说的‘我没惹你生气’换成了,“我昨晚不该霸占另一半床。”
霍温庭面色一沉,“原来你也知道。”
时商讶然,“以前也不是没一起睡过,这一次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你耍赖皮,赖床上不走,时商,你目的不单纯啊。”霍温庭手指在她下巴处摩挲着,温热的指腹擦出电流,她白嫩的肌肤泛起红。
时商不服,“我能有什么目的,你别胡说八道,真要目的不单纯我也不会等到现在,我以前就有很多机会,何必现在惹你生气。”
霍温庭将她的脸转到一边,收回手,“你终于说出你心里的想法了。”
时商又气又好笑,“你简直不可理喻,都说了我没什么目的。”
霍温庭逐字逐句,“拍个戏回来睡床上不走这不是耍赖就是在耍流氓你懂么,时商,昨晚是谁缠着我,抱着我,都贴到我身上来了。”
时商越听越不对劲,红着耳尖倾身过去捂住霍温庭的嘴巴,张大了眼睛瞪着他,“才没耍流氓,我真要耍流氓也不是这样的耍法!”
他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时商扭过头去,这才发现车上的隔板已经升起来了。
也不知道前面的司机和徐特助听到了没有。
时商差点儿炸毛,“我就是单纯的累了、困了,睡在床上不想挪窝,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生怕他不信,她信誓旦旦的补充,“绝对没有!”
她连眨几下眼睛,以表真诚。
霍温庭拿开她的手,凑近她,幽幽吐词,“那你可千万别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时商战术性后仰,心里那一瞬间是慌的,“我发誓没有。”
霍温庭审视她许久,“下次别再耍流氓赖床上懂么,要不然我真的会怀疑你的目的。”
时商咬牙,“你放心,不会了!我就算是困死都不会再躺在你床上。”
“希望你说到做到。”
他拿平板处理工作,时商托腮看了他很久,“不对啊,那你昨晚怎么不把我丢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