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算计,我要证实一下他的真心,才能把你交给她。”谬一天理所当然的说着,一副我为你考虑的样子。
某个表面不急内心急的家伙顿时更加无语,按捺住自己内心的冲动,重新回了轿子。
于是,连城月继续让人抬轿,围着国都兜圈,于是乎,某个太子悲剧了。
太子府焦急等待新娘子的某男满心欢喜,恨不得时间再过快一点,吉时立刻到来,然而,正当时间如同煎熬一分一秒过去了之后,一个小厮冲了进来,说道:“太子殿下,新娘子不见了。”
“什么?”君轻邪立刻站起来,着急的问道:“怎么会不见了?可知道太子妃去了哪里?”
“太子妃来时的路上被劫走了,劫走太子妃的人留下了这个。”小厮将一张小纸条递了上去。
君轻邪连忙夺来,然后,彻底凌乱了,只见纸条上写着一行小字:一个时辰找不到徒弟,婚礼取消。
一看就知道绝对是陆狂颜的两个师傅干的无疑,君轻邪此时真想暴走,奈何他深吸几口气,平复心情,眨眼闪了出去,留下满座宾客面面相觑,大声叫唤:“太子殿下,你去哪里啊?”
可惜了,君轻邪是听不到这些声音了,他一心顾着在人海里寻找陆狂颜。
另一边,陆狂颜被好吃好喝的照顾着,连城月一脸满意,就是,自己的徒弟怎么这么容易被人拐跑?
也不问问他同不同意。
时间过去了半个时辰,连城月哈哈大笑:“时间过了一半了,再过会,婚礼就取消了,谁也别想抢走我徒弟。”
谬一天也捋了捋胡须,微微一笑,陆狂颜不能嫁出去,他的心情也不错,毕竟自己收了没多久的宝贝徒弟。
“连城月大师恐怕要失望了,我和小颜儿的婚礼是不可能取消的。”声音从四方传来,悠悠空旷,就是连城月也辨不清是哪一方的声音。
一道人影闪过,眨眨眼睛,便看到君轻邪已经赶了过来,手上抱着的正是新娘子。
他微笑着朝着连城月说道:“多谢师傅替敛照顾小颜儿,那么小颜儿我先带走了。”
那笑容里怎么看都有一股焦躁不满的的味道。
连城月眼睛一瞪,就想把陆狂颜抢回,然而,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君轻邪和陆狂颜已经没了人影。
“该死的,居然被抢走了,徒弟,徒弟,你千万不要嫁啊!”连城月大声喊着,心里不舍极了,进了君轻邪的狼窝,还能出得去?
谬一天倒是没什么不满,极为满意的捋了捋胡须,笑道:“嗯,不错不错,看来是真心关心小颜儿的。”
瞧他跑得满头大汗,那么短的时间就找了过来便知道了。
君轻邪抱着陆狂颜一路往太子府而去,低下头亲了亲怀里的人,他哀怨的瞧着陆狂颜:“为什么总有人跟我抢你?”
陆狂颜搂着君轻邪的脖子,慢慢的笑:“好啦,人不都回来了。”
君轻邪甜蜜一笑:“也是,我得把你看紧了,免得再被人抢了去。”
两人终于回到了太子府,那些宾客纷纷回悟,原来太子是接太子妃去了。
见到一堆璧人都完好无损的回来,大家高兴极了,他们等了好久呢,东方笑和站在正堂前,笑了笑,大喊道:“新娘新郎开始拜天地。”
“好!”君轻邪立刻答应,拜了天地娘子就完全是他的了。
陆狂颜也笑了,两人正要在东方笑和的声音中弯下腰去,一人突然跳了出来,大喊道:“不行,想要拜堂先过我们这关。”
君轻邪的脸色微微一沉,望了去,便看到北潇走了上来,手中拿着一坛子酒:“按照我们佣兵的规矩,想要娶媳妇儿前,必须先喝下一坛向狂颜的亲属敬酒。敬完酒之后才能拜堂。”
这么多人,全跟陆狂颜扯得上关系,他一个一个敬酒之后,何时才能拜堂啊?
堂中之人借用炙热无比的目光盯着君轻邪,好似君轻邪摇头,他们就能翻脸走人,君轻邪要多懊恼有多懊恼,半晌,慢慢的挤出一个字:“好!”
说完,再不多迟疑便接过北潇手上的酒,连续倒了好几大碗,从陆奇宣开始,一一敬了过去。
陆狂颜黑线,这些人是有多讨厌君轻邪?千方百计的刁难他,也不怕君轻邪回头收拾他们。
这一喝就喝了个不得了,喝得昏天黑地,君轻邪灌了一碗又一碗的酒,脸色开始熏红,一看便知道那酒后劲极大。
结果,还不容易等着君轻邪一个个敬完了酒,不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