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意外?勤王妃一心守护大燕,下提供些微不足道帮助完全情理之中。再言,皇上有言,待得这一切结束之后,下便可以卸去国师一职自由来去了。”他说着,岳楚人听着一边慢慢点头,她明白了。
“这邪门东西应当都是国师责任,不过我好似抢了国师饭碗呢。皇兄答应了国师大人,待得天下太平之后国师大人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您这是为了抛包袱啊,所以才送我这么多东西,便是您独门解毒圣药也毫不吝啬给我。既然如此,不如您把这炼丹炉也送我算了,正好我也瞧上了这炼丹炉。”眉眼弯弯,岳楚人总算是明白了这陈司安目何了。怪不得是陈妃哥哥,这俩人相似地方当真多。
听闻此话,陈司安蓦地发笑;许是因为笑,也或许是因为被看透,他那个时候模样与他年纪很相符。
“这炼丹炉乃是太上皇钦赐,动用了数百能工巧匠做成,这宅子里停放了二十几年没挪过一寸。勤王妃相中了便抬走吧,反正日后下也用不着了。”他自称下,总是能将他衬得很年轻。不过这次听起来却有些沧桑,那一头白发是增添了岁月痕迹。
“当真了无牵挂呢!您与陈太妃不愧是兄妹,那份潇洒别人学不来。”岳楚人此时才算是以真心看待他,一个您字表达她对他们那份潇洒敬佩。
“她啊,自己觉得值得便可。”对陈妃,陈司安没说太多,但从那眼睛里也能看得到惋惜。
离开国师府,岳楚人直接回了皇宫,直奔后宫深处那荒废宫殿,戚建就那里。
此时不止戚建这里,丰延星也。这小子一直到现每次看到岳楚人都心有余悸,若是当初他真得手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两个别忙了,过来我有话说。”宫殿大门外停下,岳楚人不进去。身后跟着两个护卫,二人抬着一个封闭起来大箱子。
听到动静,戚建与丰延星步迎过来,二人整日浸这里,气色均不太好,不过精神头倒是不错,眼睛都很亮。
“七嫂,您拿来了什么?”一眼看到了那护卫抬着箱子,丰延星猜想可能是什么做毒蛊材料。用这种箱子装着,不是人骨便是尸体。
“自然是好东西。过来吧,找个宽阔点地方给你们看。”转身离开,戚建丰延星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