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剑拔弩张,眼看着就要拔刀相向。
“禄叔,出了什么事?”正对峙间,一个柔美轻缓地声音插入其中,一众人回头就见一身素白衣衫的邹氏青丝如云,肌肤赛雪,聘婷袅袅地从廊下渐渐走进,带起一路香风。
曹安民见正主来后眼睛一闪,几个大步来到邹氏面前,微弯着身子客客气气:“邹夫人,我家主公有请。”
邹氏闻言一愣,随即转身看看一脸怒色的老管家,又瞧瞧衣甲鲜亮的虎卫军,在回想下曹安民刚才看自己的眼神儿。跟着张济飘零浮沉十几年的人物,怎么可能还不明白此时的处境?
邹氏苦笑了一下,低头拿帕子擦擦自己的手,声音淡淡:“即是司空大人有请,妾身不敢怠慢。只府中诸人不懂规矩,曹将军能否看在妾身薄面上,让您这些手下收了刀兵?”
曹安民明白过邹氏意思后,眉开眼笑地舒了口气,赶紧按着邹氏吩咐让人收刀回鞘。同时自己态度柔和,但手势却带着强硬地对邹氏说:“邹夫人,马车就在外头。请吧。”
邹氏眼中闪着厌恶,身子微微躲开曹安民的拉扯。在给自己老管家一个及其复杂的眼神后,一言不发地在曹安民及身后兵丁“护卫”下向府门走去。
张府剩下的人眼睁睁看着自己主母被人带走,老管家一张脸气的红了白,白了青,最终揪扯过一个护卫,从牙缝里蹦出:“主母都被曹老贼命人带走了你们愣着干嘛?还不去给少主子报信!”
被揪扯的下人被吼的一脑门唾沫星子,马都没想起来骑就跌跌撞撞跑出门给张绣报信去了。
到了张绣府上汇报事情时,张绣正在跟着贾诩一道品茶。听完事情缘由,小伙子拿茶杯的手都被气得抑制不住的发抖。他身侧贾诩则只是微微争了争眼睛,待看到张绣模样后,很从容地把茶杯从张绣手里解救出来:“将军打算如何?”
张绣吸口气再吸口气,到底还是没忍住,转头瞪着曹操扎营的方向,对贾诩咬牙切齿地说:“我欲雪耻!还请先生妙计!”
作者有话要说:我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有动机,没有无缘无故的*,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有人说历史上因为邹氏,死了典韦,死了曹昂,甚至曹魏以后的历史都因此改写,这女人就是妲己再世,妺喜重生的红颜祸水。我不敢苟同这观点。不过一介未亡人,她又没去勾引曹操,缘何背负这样的骂名?虽然老曹是个好主子,但是我还是不打算洗白这丫好色的本质!
上一章的名字因为干得急,把大纲里下一章的名字给按上一章去了,我说怎么搞的那么别扭,我忏悔,重新改过。嗯,忙碌告一段落,一个星期以内回复正常更新。下一章,宛城战起,乃们觉得小蔡威同学会干些啥?呼呼,贾诩会不会被收拾?(哎呦,文和,你其实满冤枉的呀。)
111、淯水畔宛城之战
中军中夏侯渊帐内,中军司马曹昂边以让竹简活埋了的架势躲在桌案后装木头,边不时偷眼看看一旁坐着和典韦相对而坐愁得直想揪胡子叔父夏侯渊。
夏侯渊扯着胡子跟典韦大眼瞪小眼了足足一刻钟终于叹了口气问道:“今儿是第几天了?”
典韦瓮声瓮气地回答:“第四天。”
“主公还是不见众将?”
“嗯。”
夏侯渊手一抖真扯下来一捋胡子。桌案后曹昂听言把头埋的更低了。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堂兄给老爹拉媒介绍了人家张绣的婶子,这位风韵犹存的妇人还真不愧当初他堂哥给她的评价。如今他老爹帐里是日日琴歌声,夜夜温柔乡。还有模有样传出一道军令:一更天后闲杂人等一概不见!一更天啊一更天!搞什么啊这是?有心眼儿的人谁不知道那是……咳,所谓子不言父过。可他老爹这闲杂人等的涵盖范围也忒广了:基本上除了邹氏其他都是闲杂人等!
前几天妙才叔父还隐隐挥挥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