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想让您瞧见,此刻就是你我相隔这么近,您也看不见。”说着,他又朝我走近一步。
怎么回事,我的脸,竟然烧烧的?
“哈哈哈哈……”他开始大笑。
靠,我,顾采薇,啊不顾疏帘,来这个世界的第二天,光荣地被一个不是我老公的男人调戏了!调戏了!
我气鼓鼓地双手叉着腰,瞪眼瞧他。
他稍稍笑得缓过劲儿来,就消停了。
“臣失态了,望陛下赎罪!”得,又正经起来了。
“算了算了。”继续气鼓鼓地看着他,“好好解释一下嘛~”
“臣遵旨。其实,您知道,臣通玄术,自然,也会些其他法术。自我栖凰开国以来,就有像我这样的法术师作为国师在暗中保护国家的女皇。但是,为了防止法术外泄,也为了防止别国威胁,所以国师的身份和法术一直都是几乎只有女皇才知道的秘密,在民间也只是作为传说流传着。”
我听得很认真。
他继续说:“其实,我们代代都住在宫里,呃,确切地说,就住在刚才您看见的那个水榭里。”
“那怎么没人发现?”
“用法术,也就是障眼法吧,把它隐蔽起来。一般人看不到的。”
“珊瑚。”向旁边唤了一声。珊瑚应声走了过来。“你看得见莲池里有什么吗?”他一脸迷茫。换个问法,“那你看得见他?”我指着国师问他。
珊瑚一副特疑惑又加委屈的表情看着我。而此时,旁边的国师几欲笑疯。
靠,敢情耍我呢~
想想也是,珊瑚一向都在女皇同别人谈事的时候自动避开的,刚才他也谨遵着这个规则,避开了些距离的,又怎么会看不见我在同谁说话。
于是,怒目看向仍旧笑得花枝乱颤的国师,“柳长卿!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
“遵旨遵旨。珊瑚是您的贴身人,让他知道了自然没什么的。别人么,呵呵,此时,他们的眼中,您不是在同臣说话,而是独自伫立,观赏风景。”
“幻术?障眼法?”
“算是吧。”
“哦。”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其实,也和我们现代的催眠差不多了。大师极人物啊!
挥挥手,珊瑚行礼退开。
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问,“至今为止,见过你的人有多少?”
“你和她算作一个人的话,加上您的梅君~”他别有深意地望我一眼,“还有老将军,再有就是你身边的珊瑚了。恩,四个人吧。其实,刚才我不便说,珊瑚他,以前就知道有我的存在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男人,昨天怎么表现得那么正常以及君子?装的啊敢情是!
于是,在来这个世界的第二天,我深刻地领会到了一个词语的意思——
道貌岸然!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庶人沐氏
“其实,我在这儿等您是真的有事的。”他正了正神色,说。
“以后别用尊称了。叫‘你’或采薇疏帘都行。”见他点头,我又问,“到底什么事?很重要?”
他摇摇头:“说起来,对你或许没多重要。但,总归还是要管一管的。”
得,我又开始丈二和尚了。
“是庶人沐氏。”
“庶人沐氏?”这是什么东东?
“沐氏,是她的废后。”
废后,废后!就是说,顾疏帘的前任正夫了。为什么他会被废?失德?善妒?谋害后宫?想到沐氏,这个身体,本能地做出排斥的反映。似乎,顾疏帘很讨厌这个废后啊。
“他怎么了吗,你说要我管一管?”
“病危!”
“病危?”
“恩。你知道,废后,被贬为庶人,本就没有地位的。结果又在冷宫里住着,且不论环境了,就说那里的奴才们狗眼看人,也够他受的了。沐氏本就身体不好,加上女皇…她把沐氏的女儿封到燕地当郡王,沐氏思念成疾,还要受冷宫里的奴才的冷眼……”他眼中流露出不忍和同情,“再加上,女皇…她不让叫御医,所以,刚才收到的消息是,沐氏病危。”
我敢说,此时我的眼中已有了泪水了。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欺负一个弱……弱男子!再讨厌,也要顾及人家的生死不是?还讲不讲人情了?还有没有人道主义了?!
“燕地……在哪里?”
“极北的的大漠之地,也叫蛮地。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