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呢。”
应曼云顿时就说了,“我们这里,只有秋月一个人会弹琴,其他的都只会跳舞,所以有的时候,秋月一个人忙不过来。但是我们现在对外说舞坊新请了一位琴师,不管怎么样,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曼云认为少东家还是有必要学会弹琴的好。”
“可是我能向谁学弹琴?”应曼云的话一说完,孟银珠就脱口而出,当一说完,同时也反应了过来,“难道你是说,秋月?”
应曼云点了点头。
孟银珠静了下来,思考着这种可能性,越想就越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绝佳的主意,不仅可以掩饰自己的身份,而且还能陶冶性情,在这种古代的环境里,她以前所学的各种技能,在这里大大的打了一个折扣。
尤其又是这种毫无用武之地的地方,就更让孟银珠偶尔的会有一种茫然和惊慌失措感。
要是学会了弹琴,是不是代表着她已经在融入古代生活了。
到现在,孟银珠还觉得,这是一场梦,希望哪一天醒来,她就已经回到了现代。
不管怎么样,活在当下是最好,孟银珠朝应曼云笑了起来,肯定的说,“还是应姐姐想得周到,我是应该要学会弹琴的,不为别的,就算是为了自己能打发着漫长寂寞孤独的日子。”
应曼云在听到孟银珠说了这一番话后,心里莫名其妙的突然松了一口气,“既然少东家首肯,等秋月回来,曼云就跟她提一提。要是秋月知道少东家会向她学弹琴,肯定会高兴得不得了。”应曼云笑了起来。
孟银珠到是好奇了,“应姐姐,你能说一说秋月为什么会高兴?”
“秋月那个人啊,最喜欢教人学弹琴了,可惜我们坊里的人都学不会弹琴,有些舞娘还粗手粗脚的,有一次弹着弹着,就把琴的其中一根弦给弹断了,秋月那个心疼啊。从此是想教人学弹琴,可是又怕弹琴的人弄坏了琴。”应曼云笑着说道。
想不到秋月这么一个大大咧咧的人,居然有着好为人师的性格。
然后应曼云和孟银珠说着舞坊内的一些情况,孟银珠也静静的听着。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直到叶娘送了饭菜上来,秋月都还没有回来,孟银珠和应曼云又开始担心起来了。
“应姐姐,今天我看了一下院里的人,我发现全都是女人,没有一个男人。你们住在这里会不会不安全啊,不怕遇到小偷或是抢_劫的吗?”孟银珠担心的说。
应曼云也说,“秋月认识的人多,我们这里到不会有小偷什么的。就是做一些体力活的时候,还真是非男丁不可。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谁教我们以前舞坊生意不好呢,养不起太多的人。说句不怕少东家笑话的话,我们有段时间,连吃都成问题,一天能吃一个馒头,就已经是很奢侈了。”说完,应曼云羞了起来。
孟银珠瞪大了双眼,继而又了解了应曼云为什么会有卖舞坊的举动了,是啊,当吃都成问题的时候,其他的一切身外之物,就已不能做他想了。
正说着,这时候秋月回来了。只见秋月气喘吁吁的进了门,歇了几口气之后才说,“应姐姐,少东家,秋月打听到了一些情况。”
孟银珠和应曼云顿时看着秋月,并同时都等着秋月开口。
“就我们去乌定的第二天,就有一些家丁拿着姑娘的画像挨家挨户的问过有没有见过画面上的人,我们院里的人和隔壁几家都被问过。后来就没有再来问过了。”秋月说道。
孟银珠想到她在院中说了一下午,既然秋月说到院里的人也被问过,可惜她怎么没觉得有人看她的眼神很注意呢,因为她是受过特工训练的,所以当有人特别注意她的时候,她就会能敏感的察觉到是谁。
所以孟银珠就自己的疑惑问了秋月,“那我今天在院子里一下午,就没人认出我来?”
秋月马上就解释了孟银珠的疑惑,“秋月也问了院子里的人,那些家丁来盘问的时候,并没有说自己是摄政王的人。也不是官府的人,我们石海镇就这么点大,当兵的大家都认识,不说当兵的。只要是本地人,我们也是认识的。我也细细问过那些来盘问的家丁是不是本地哪家的人,隔壁那几乎人家都说不是本地的,所以秋月猜想,肯定是摄政王的家丁。”
秋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停了下来想自己倒杯茶喝,应曼云见状,抢在秋月前连忙了茶递给秋月,并同时安抚秋月,“别急,先喝口茶,歇一歇气。慢点说,等会我还有事要交代你的,你可别把自己累着了。”
“知道了,应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