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偏偏这个平行世界之上的麻烦最多,且不说最先的各种麻烦,而后还有三国之乱……
“尺析人呢?”郁凉夏无视那仁一声又一声的叹息,自顾自的问着。
“九冥幽谷的裂痕需要他去解决,下界一日不安份,他祭祀的责任便一天不能结束。”那仁清清楚楚解释道。
“墨戒一旦从我体内被炼化而出,必然会和血戒发生共鸣,到时候……且不说人界……”最危险的怕是仙界……毕竟,这是仙界欠他们的……
郁凉夏话音一落,那仁的脚步一个踉跄,难得的出了丑,但萦绕在他周围的压抑气氛便随之增加了。
“这就是神的职责,无论愿不愿意,都要遵守!”语气微沉,却包含痛苦。
郁凉夏看不见那仁的表情,但是却能感受到那仁周身微微变化的情绪,那种寂寞的、凄凉、辛酸的感情。
聪明如那仁,又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儿子女儿?
儿子在自己的眼前,却无法相认,即便钟离树龄也清楚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父王,他们两个依旧不能相认。
从钟离树龄身负祭祀之血脉的那刻起,他们之间的父子关系便不能继续下去了。
那仁主掌虚界一切,非神、非仙、非妖、非魔、非佛、非六界之中任何一个世界,他是虚无之界的王,但是钟离树龄注定不能继承他的衣钵。
他的儿子是祭祀,这是命运决定的,钟离树龄要为人界付出他的一切,包括生命,他必须无私、神圣、怜悯、懂五味杂陈、懂世态炎凉、懂人生百态……
世界所有的欢乐,所有的疾苦,祭祀必须一人承担,世间太平后,再带着所有的一切,走向死亡……
“他们欺人太甚!”郁凉夏意味不明的爆吼了一句,“他们不过被封印了千百万年,凭什么诅咒就要我和雪衣承担?神界!好一个神界!”血戒与墨戒的诅咒!该死的东西!
那仁一时之间没听明白郁凉夏的怒气从何而来,微微皱眉,“打通天宫大门的圣石在雪衣的手里。”
意思很明白,虽然他也有能力打开天宫的大门,但是他一旦使用了虚无之界王的能力,到时候别说偷偷潜入进去了,恐怕天宫大门一开,迎接他们的就是一群天兵!
“没有别的办法?”郁凉夏皱眉。
“邪医后裔默画琳或者南锡紫信的血液都可以打开天宫大门。”那仁说话带着一丝小心翼翼,郁凉夏的心情明显已经降到了的极致,仔细看看,他们站立的这方天地结了一层霜花。
“废话!”这需要那仁说明吗?自从他恢复记忆以后还能不知道默画琳与南锡紫信的特殊血液可以压制天宫大门旁的仙气?
心缓缓一沉,果然,人类的身体太弱了,去哪里都要受到限制!
那仁嘴角在银色的发丝之下只抽,腹诽,若这身子不是那九天玄女莉婴的后裔,在郁凉夏觉醒魂魄的那一刻就该撑爆了,哪个凡人的身子能容得下这尊‘大佛’的灵魂?
阴风阵阵吹拂而来,地狱之中曼珠沙华的味道越来越浓,火红的花海,刺人眼球。
这里不是万毒阵内,而是真正的地狱,除了直接登上天宫,还有一种途径便是从地狱偷渡上天宫。
“我为你们打开天宫大门。”一道清冽的女生突然传来。
郁凉夏听言,微微蹙眉,这道声音,很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
转身,看到的便是南锡微白巧笑盈盈的俏脸。
“衣魔大人,不去见见你家的传人?”郁凉夏不冷不淡道,他不想南锡微白牺牲在这个地方。
“不要那么早的就拒绝我的好意!”南锡微白叹息,一身黑红罗裙给她增添了三分邪惑,七分神秘,“我本就该死,只是我族的血脉令我长生不老。我的血脉助你打开天宫之门,又开始摆脱这让我永远无法遁入轮回的血脉。我牺牲一下,满足了自己的愿望,又可以达成你们的愿意,一箭双雕,岂不美哉?”
那仁接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