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门口的人一个个东张西望着自己的脑袋,本该等的不耐烦的她们,此刻却丝毫没有不耐烦的表情。
只因,她们已经习惯了。
这庄医师,还真是三天两头开个门,心情好了营个业,她们要淡定。
“我觉得今日庄医师肯定不营业了。”
“说不定等等就开了,上次不也傍晚十分才开的门吗?”19sgs。
“对啊对呀,我们在等等。”众人附和。
“对了,你们说,庄医师今儿个会不会上山去采药了?要不我们上山去找找看吧。说不定会遇上庄医师呢,顺便还可以帮庄医师拿药筐呢。”一约莫十八|九岁的女孩问道。
“这样也好。平时都是庄医师自己亲力亲为,不如这次我们去帮忙吧。今儿也等了一天了,反正也没事可做。再说现在都傍晚了,庄医师还没有回来,说不定药采的太多,拿不回来了呢。”
另一个姑娘应和。
“好。咱们说走就走。”
郁凉夏扶着庄雪衣小心翼翼的走在小道上,只是庄雪衣一张小脸全是扭曲,“禽兽,禽兽。”全身都疼,像是被人拆卸了身子又重新组装起来的疼。
郁凉夏容光焕发,心情颇好,“本殿下不禽兽,怎么喂饱你?”
庄雪衣幽怨望天,为什么她家殿下可以如此淡定的说出这番令人羞怯的不敢抬头的话来,还回的如此的理所当然。
气煞她也。雪不我地实。
双腿一软,四处隐隐泛着疼痛,她猛然抓住郁凉夏的手臂,艰难的幽幽起身,狠狠的瞪了一眼某殿下,咬牙切齿,“禽兽,比禽兽还禽兽。”既然敢要了她一天。
清晨搞到傍晚,这人体力怎么可以那么好!
郁凉夏笑的如一只老狐狸,“本殿下事前可是警告过的。”幸亏她没听。
庄雪衣头上冒火气,气的似乎要翻了自己的天灵盖,“可是我不知道你会……”顿了顿,不知该如何开口,“在水里……那个……”小脸红的如同蕃茄。
“你不是也很享受?”郁凉夏呵呵一笑,笑的庄雪衣真想一巴掌拍上去,他是舒坦了,但是她现在很不爽,全身软麻麻的,四肢都无力,走路都成问题。
其一,他摸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而且看的清清楚楚,她实在是不爽!
其二,最不爽的就是,她情迷意乱,没看光某殿下的身子,这是大大的不爽!!
“需要本殿下抱你回去吗?”看着庄雪衣走路一撇一撇的模样,郁凉夏忍不住的询问,不能怪他玩的太过火,而是这只不安份的小猫太欠教训。
“不用。”深呼吸,深呼吸,她要淡定,淡定。
“确定不用?”
小脸气的发紫,“不用。”
忽而抬头,庄雪衣小脸扭曲着,“我们身上的衣服在那里怎么会有?”她还就不信了,荒郊野外的,他们说要衣服,衣服就能凭空变的出来,当然,除非她家殿下是妖魔鬼怪,一伸手,一变幻,想什么变什么。
“很久之前繁城出过严重的灾情,支持郁摩基的走狗启奏皇上,让那皇上亲自让本殿下来这里办事,那个时候准备的行李本殿下嫌麻烦,正巧扔到了这后山温泉的山洞内,谁知道直到现在那些行李都还在。”
庄雪衣黛眉微挑,闷闷的想着,那支持郁摩基的走狗也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郁凉夏根本没病,所以就算是把他逼到这里来处理灾情,也不能间接的害死郁凉夏,反而帮助了郁凉夏稳固自己的位置。
仔细想想,一个带病的太子殿下,一个不慎就会病来如山倒的太子殿下竟然一出门就制止了繁城的严重灾情,再瞧瞧,天冥国的太子殿下带病为他们日夜奔劳、劳心劳苦的想着解决灾情的办法,得到了民心,又立了一大功,简直就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转眼,忽然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事情,庄雪衣小脸一阵狰狞,“如果行李不见了,那我岂不是没有衣服穿了?”想起郁凉夏将她的衣服直接销毁的情景,心中的一小簇无名怒火便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郁凉夏看着庄雪衣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老谋深算的笑着,“你现在是果体么?”
嗝——
咽死。
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她现在要是果体的话,她一定拉着他陪葬!
“哎呀,那不是庄医师吗?”有个眼尖的突然指着庄雪衣兴奋的叫了起来。
“对了对了,就是庄医师。”
“咦?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