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关系,我在这里等他。”迟瑾风牵着泥鳅站到廊檐下的阴凉处,那个漂亮女人从里面搬了两把椅子出来,迟瑾风拉过一把椅子来,一屁股坐上去,然后问那女人给他的狗端碗水来。
宁夏也拉过椅子,坐到阴凉的地方,拿出手机给迟宁风打电话。“喂,你在哪儿呢,快回来你的店里吧。我和你哥在这里等着你呢。”
电话里迟宁风纳闷了,“我哥?你怎么跟他在一起的?”
宁夏听迟宁风问她,一肚子的火气,声音也变得有些高了,“你们兄弟两个真不愧是亲兄弟,脸皮一个比一个的厚,就是蚱蜢那条狗,你不是说丢了吗,我碰巧看见它了,准备给你带过来,然后交给蚱蜢,没想到你哥半路杀出来了,非说我是偷狗贼,让我把泥鳅交给他……”
宁夏这边还没将话说完呢,迟宁风那边就“哎哟,哎哟”的叫起来,好像遇到了让他跳脚的大麻烦。
“怎么了?”宁夏一头的雾水。
“我哥在旁边吗?”迟宁风在电话里的声音都有些抖了。
“在啊。”怎么了?迟宁风怎么这么害怕,难道他这个哥哥有暴力倾向,时常武力欺压他,所以高气压下,迟宁风有点恐惧他的淫/威?哼,这个迟宁风要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黑白不分,屈服在迟瑾风的淫/威下,她一定会好好给他讲讲什么叫道德,什么叫正义。
“你赶紧离我哥远一点……”迟宁风在电话里焦急的喊着。
宁夏望了一眼正在喂泥鳅水喝的迟瑾风,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走到远离他十几米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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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暧昧
“我已经离你哥十几米远了,你说吧,怎么了?你怎么这么怕他?他有神经病吗?”宁夏翻着白眼对着电话那边的迟宁风说着。
“我去,你哥才有神经病呢!”迟宁风不乐意了,袒护着他一母同胞的兄长。
宁夏听着迟宁风生气了,对着天空狠狠的翻了个大白眼,回他,“谢谢你的诅咒,可惜我没哥哥。”
“好啦,说正经的,你听我说,小姑奶奶,你赶紧离开古玩街吧,要不然我就没命了。”迟宁风在电话里的声音似乎真是大祸临头一样的恐惧。
宁夏眉头皱起来,一头的雾水,怎么了这是?迟宁风怎么吓成这样?“你有毛病啊,你哥抢了蚱蜢的狗,你不主持公道也就算了,怎么还怕成这样子?”
迟宁风在电话里急的跟什么似的,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跟女人生孩子似的使劲儿憋出一句话,“好吧,我说实话,我哥有传染病,那种麻疹,你听说过吗?只要被他的手沾到一点,就会被传染。”
“呸,你当我是小孩子呢?骗谁呢?信你就怪了。”宁夏一听迟宁风这话真来气了,之前迟瑾风就将当她当脑残,现在这迟宁风又将她当傻子,她能不来气吗?这两个兄弟都是欠扁的混蛋。
“小姑奶奶,算我求求你,你就别较真了,行不,听我的赶紧离开古玩街,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到隔壁街上找一家最贵的餐厅去,今儿中午我请你吃饭,这总行了吧。到那儿了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就过去。”迟宁风的声音真的是很焦急的样子,似乎真的遇到大麻烦了。
宁夏也觉得电话里真闹不明白,答应了迟宁风的请求,不过她真不相信这个家伙了,恶声恶气的对迟宁风威胁,“你这次要是还耍我,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行了,姑奶奶,我要是再涮你,你将我当狗拴起来,每天给你牵着走,这总行了吧。”迟宁风头痛的要死,哀哀的哄着宁夏。
宁夏这才放心了,挂断电话。往迟宁风的那个古玩店门口望过去,看到迟瑾风正同泥鳅玩的欢。她的嘴角马上就撇起来了,什么人养什么样的狗,那蚱蜢养的狗就是一条傻狗,怎么不认人呢?见谁跟谁亲?
趁着迟瑾风没注意,宁夏赶紧开溜。那泥鳅又不是她的,尤其见到它跟迟瑾风还亲近的不得了,这种有奶就是娘的狗,她才懒得理了。
街角找到还在等着她的那个保镖,让他回去,他还不肯,宁夏也知道肯定是聂琛那个混蛋给下了死命令了的,就不再强求。坐上车,去隔壁的街上找了一家山西面馆,她先给迟宁风打电话告诉她在这里,那迟宁风还像回事儿似的说,怎么没找家高级点的餐厅。
宁夏冷哼,她还没看透迟宁风的德行吗?要是她真的找了家大餐厅,要了一桌子菜,要是迟宁风缺德的找机会尿遁了,那么她不活该当那个冤大头了吗?“甭废话,赶紧的给我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