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我见机赶紧缩回腿脚,利落地爬起来,站好。
“奶娘如此谨慎,明知她们俩是我最喜欢的姑娘。”司马克喃喃道。
我霎时明白,原来,这个府里的主事夫人,也就是后宫大总管郑申明媒正娶的宫女就是太子司马克的奶娘。
怪不得,他们的关系这么亲近,而更可能的是,自从韦夫人出嫁到宫外,便同时给太子提供了一处可以自由出入、淫乱荒戏的御所。
而之前那些被选进郑府的女子,有的是因为不堪被司马克虐待而死的,有的则是因为被宠幸之后嘴巴不牢靠、私下里跟人提起过太子,因不能保守秘密所以被韦夫人处死的……就像环姑娘一样,不过是在人前摆弄和显摆了一件宫廷御用的帕子,结果就被韦夫人秘密处决了。而我,则很倒霉地因为看见了那条帕子,听到了几耳朵姑娘说的闲话,就差点命丧黄泉。
不过一转眼的脸色沉郁,司马克很快就恢复了刚才的样子。脸上仍然是难掩的欲念,“我看你不像万花楼的人,万花楼的人我用过很多,没有你这么笨手笨脚的。”
我干巴巴地笑了笑,答道:“这个,太子爷不知,我是最近才被拐卖到那里的,我原本是郸城府上一户富裕家主的小姐,因为在庙会上和家人走散,结果被人……被人卖到了都城的万花楼……”
我说着说着,有些感伤自身,很及时地落下了几滴眼泪。
“哦?!”司马克似笑非笑地瞅着我,也不知是相信还是不相信这番谎话。
“太子爷不信吗?”为了证明自己的确是郸城府的富家小姐,我继续道:“郸城府的知府姓谭,叫谭须年。谭府有一个小姐,叫谭成碧。我和她还曾在郊外踏春时对过诗。”
我这么说,当然准确无误,我对郸城府和谭家的了解足以蒙骗过司马克。
第六十九章 说鸟语(二)
谭少迁和我自然不见外,我在他眼里,不过还是那个谭府里的小丫鬟。可如今却不同,我看见司马晦的脸瞬间就拉了很长,对于谭少迁与我之间如此不分性别的拉扯感到不满。
我忙轻轻甩开谭少迁的手,安慰他道:“我不是正在和斋长想办法吗?你别着急,我们也是刚得到的消息,谭老爷和成碧小姐还有夫人,可能不日就被送进都城来了。”
“真的吗?”谭少迁缓过神,这才注意到司马晦在面前。他对司马晦十分钦佩,所以当即到了司马晦的身前,很规矩、礼貌地鞠躬,“司马斋长,我谭少迁和锦心如今落难,都是承司马斋长照顾,少迁身无长物不能许诺任何回报,若司马斋长能帮助少迁救出家人,少迁情愿为你当牛做马。”
司马晦淡淡地摆摆手,“谭少爷不必如此了,如今,锦心和我不算外人,你的事我定然尽力而为。”之后,他又对着疾风说:“谭老爷的事情,你和谭少爷多交流,免得他担心。”
司马晦滴水不漏,谭少迁自始至终也不知道司马晦的身份,更不知道谭老爷一家为何突然获罪,如果知道,只怕该怪罪我和司马晦了。
我不知道司马晦为何要避开两可和陆子明再谈要去皇宫密牢的事,可我回到客栈的房间后,两可和陆子明仍是热心地询问:司马晦把我留下来说了些什么,有没有什么秘密举动?
我衡量再三,决定有所保留地公开,于是回答:“发财对你们俩这次怂恿我到郑府去非常不满,决定以后我的活动必须跟他保持一致,所以,以后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恐怕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他的下一步行动了。”
“好啊!”两可拍着脑门松了一口气,“那以后出事可就怪不着我了。”
我一听,一口气憋在胸口,咳了好一阵子。
陆子明却笑笑,道:“你试试,和他在一起也许暂时没有危险,但是以后可就说不定喽。”
我明白陆子明的意思,我其实也一直左右思量,这趟都城的买卖并不好干,说不准就会掉脑袋的。
想到这儿,我赶紧对陆子明说:“那咱可说好了,我要是哪天倒了霉,被什么恶狗吞了,被太子抓了,被皇帝砍头了,你可不能坐视不理。你得帮我,把我及时送回去。”
陆子明略微想了想,回答:“这个有点难度,你容我再多研究研究。我不介意让你当我的试验品。”
我浑身一阵发冷,原来陆子明也没掌握什么成熟的穿越技术,那我还是得努力活着,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行。
两可听说我要回去,立刻就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