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方的祝辞身上。
“是她!一定是祝辞故意陷害我!阿御,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
人在台下坐,锅从天上来。
祝辞被唐晚禾慌不择路泼脏仍面色不改,捋了捋缎面手套,垂眸轻笑。
怎么着,吃瓜还吃到自己身上来了。
祝辞抬起眼,递给乔御一个“你觉得呢”的眼神。
乔御眉头微皱,转而移开视线,显然并不相信唐晚禾的栽赃。
见他不相信,祝辞乐得清净,闭嘴安静坐着,没有接茬。
既然是他们小两口之间的矛盾,不是非拉扯自己的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身侧的秦淮轻推了祝辞一下,压低声音道:“小阿辞,不会真是你动的手吧?我们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你告诉我,我又不会出卖你。”
毕竟从事发开始,祝辞的表情就没有一丝波澜,就像是早猜到会如此。
祝辞拎起他的手,无不嫌弃地甩开:“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我犯不着和她一般见识,搅和别人的婚礼,我不感兴趣,这多半是柳伯母动的手。”
柳书蝶说过,不会让唐晚禾进乔家的门,眼见到婚礼这天,她不会没有动作。
不过祝辞确实没想到,柳书蝶手段会这么狠。
这场婚礼不止是唐晚禾的,也是乔御的婚礼。
柳书蝶这么做,是同时下了两个人的脸,不过从此也可以看出,柳书蝶对这个儿子是彻底不抱希望了。
真是狠起来,连自己人都吊打。
秦淮翘起二郎腿,饶有兴味地看着场上那对新人:“没想到来参加婚礼,还能有这样的好戏看,礼金随得不亏。”
“你这个伤风败俗的女人,就凭你,也想嫁进乔家?哥你自己睁眼看看,自己要死要活都想娶的女人是什么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