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幸福,我也从没想过要争抢什么,在我出现之前他们的婚姻本身就已经难以维持。”
唐晚禾轻咬下唇,眼里的倔强与不服输同她的柔弱杂糅地恰到好处。
她这番言语,表面听起来没为自己辩解什么,字里行间却都在强调自己不是三。
柳书蝶暗笑,想不明白自己儿子怎么偏偏喜欢这一款。
“妈,是我找了晚禾两年,我和祝辞的婚姻本就走到头了,离婚是迟早的事,和晚禾没有关系,您不要对她说话夹枪带棒,她没有错。”
乔御知道母亲对唐晚禾不满,可在他看来,他的未婚妻是他千辛万苦找回来的。
他急着回护唐晚禾,语气也不自觉变得生硬。
“阿御,是我没有做好,伯母也有她的考量,你不要因为我和伯母吵架。”
她一句话没说完,眼泪就跟开关自如的水龙头似的扑簌往下掉。
唐晚禾哽咽着擦了眼泪:“左右我活不了几天,你们不要为了我闹不愉快。”
真真是“善解人意”的娇美人做派。
只是她那句所谓的“考量”是什么意思,着实令人深究。
乔御见她哭,哪里还忍心让她受“委屈”,珍惜地把人把人护在怀里。
“妈,您别对晚禾疾言厉色,是我爱她,是我非要娶她,除了她我不会和别人结婚,您也别想着让祝辞再过门。”乔御深知柳书蝶的强势,也懒得打太极。
话不说得直接点,回头受苦的就是唐晚禾,他不想心爱的女人再受委屈。
“哦?”柳书蝶挑了挑眉,“那我也把话说明了,只要你们结婚,公司的股份你一分都别想得到。”
柳书蝶说这番话时,不是看着乔御,而是目光直直的钉在唐晚禾身上。
唐晚禾被她看得心虚,下意识别过头避开她的视线。
“妈,你和爸的东西,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得到,我会凭自己拼出一席之地。”
男人说罢牵着唐晚禾的手上楼,母子二人的性格都刚硬,谁都不让谁。
唐晚禾脚步踉跄跟在他身后,眼底闪过慌乱与不甘。
如果乔氏的股份不落在乔御手里,她这段时间做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不成!她耗费这么多心血,绝对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