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胎和陆鸣分开,没了陆家的富贵,她才想起乔御,真情?真是可笑。”
柳书蝶切下一小块蛋糕送入口中,一贯优雅稳重的人全然不掩饰对唐晚禾的鄙夷。
坐在她身边的祝辞石化在座位上,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起来:“伯母您怎么知道这些事?”
唐晚禾把事情做得很干净,要不是李黎下了点心思,还真查不到。
柳书蝶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她当年与陆鸣相遇,就是我一手安排,我有什么不知道?”
当年乔御对唐晚禾情根深种,认定她也爱着自己。
柳书蝶劝不动,便想考验考验唐晚禾的品行,测一测她是否为钱财才和乔御在一起。
不想唐晚禾得知陆鸣家产丰厚,且对她死心塌地,她想也不想就跟陆鸣私奔了。
祝辞听着很是诧异:“我不理解,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就是想看看,这个蠢儿子什么时候才能醒悟,唐晚禾可不如表面那般单纯。订婚宴是一回事,结婚又是另一回事,她想进乔家的门?不可能。”
柳书蝶拿起餐巾优雅地擦拭嘴角,她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不紧不慢的悠闲。
祝辞放在膝盖上的手缓缓握紧,却不是因为紧张,而是感到兴奋。
她的真情,乔御弃如弊履。
唐晚禾对他虚情假意,他反倒信以为真。
她说没有不甘是假。
想到真相大白那日,乔御得知自己的真心被脚踏,深爱着的女人满口谎言,会是什么表情?
想到乔御的反应,变态的快感自祝辞心底油然而生。
她不由地期待起来,期待乔御快些发现唐晚禾的谎言。
“小阿辞,我听说祝氏最近想购入一批粉钻,是你的想法?如果是你要,我可以帮忙。”
柳书蝶拖着下颚,笑容温和地看着她。
秦淮那边现在还没有消息,以柳书蝶的性格,祝辞难以拒绝,可实在为难:“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