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颊流下,鼻间清楚闻着血腥的味道,“我真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救你,我真该让萧尧杀了你,你这样的祸害,留着都是危害人间!我还应该顺便掏你的心出来看看,看到底腐烂到了什么地步!”
“啪!”
怀陌一巴掌扇上沉醉的脸,所有的怒和骂终于停止。
沉醉被打得脸陷落在被子里,脑子里嗡嗡一片乱响。
怀陌极快移至床上,一把将她拉出来,凶狠地盯着她,“你说对了,我就是个祸害,我的心腐烂不堪,那又如何?你没得选择,你嫁给了我,你就注定和我一起溃烂,我们谁也不要嫌弃谁!”
怀陌说着,手掌一用力,沉醉的喜服顿时被撕裂成碎片。
浑身乍然一凉,沉醉低头,只见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片肚兜和亵.裤,几乎不能遮掩自己的身体。手下意识就去拉被子,怀陌却更快,一手抢过被子,远远扔下床去。
沉醉还想跟着去抓,怀陌一把将她拉回,压在自己身下。
男人巨大的压迫力袭来,灼热而坚实的身体压着她的,沉醉心里的怒火霎时被森冷寒意取代,浑身轻颤。
“害怕?”怀陌双眸沉黑如墨,盯着她流着血的一张脸,冷笑,“刚才不是还生无可恋求着去死?”
沉醉颤抖得更厉害。
怀陌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来回摩挲,他的手指上也因此染了她的鲜血。她被他的动作刺激得浑身窜麻,那种犹如在砧板上任他宰杀的感觉,让她想要昏过去。
“啊!”
毫无征兆,他的手猛地按上她的伤口,她痛得低叫,又随即将唇咬得紧,不愿在他面前示弱。
怀陌勾唇一笑,“聪明的姑娘,知道我要做什么,知道你阻止不了我。你要是一直这么聪明,一直这么乖乖听话,又何必受那些皮肉苦?”
“我告诉你……”怀陌说着,忽然低头到她的耳垂处,低哑的嗓音寒得瘆人,“萧尧杀不了我,萧尧不是我的对手。他劫花轿又如何?我便让他劫,他劫过了我再送你上轿,将你送到我这里。他想杀我?不自量力!不必我动手,喜堂之上,有复泽薄秦两人在,我和他谁也伤不着分毫,还好你没有眼睁睁看着他杀我,我可以少折磨你娘一些。”
沉醉背脊生寒,忍不住地颤抖。
怀陌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记住,只要我有在,你娘长命百岁都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在这几十年里,我要让她怎么活。”
“不要再惹我,惹怒我的后果,你承受得起,你身边的人也承受得起?”
沉醉眼睛里的锋芒渐渐淡下去,眼睑垂下,逼自己将身子放松。
怀陌看着她一寸寸屈服,快意地笑了,明明生得谪仙的人,此刻,笑起来俨然是一个魔鬼,“知道该怎么做了?伺候男人,你不陌生吧?”
沉醉忍着屈辱的泪水,缓缓闭上眼睛,手臂轻轻环过他精壮的腰。
“我真的不会……你来吧……我愿意伺候你。”她哽咽着,又极力忍耐,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怀陌冷冷勾唇,嘲讽,“不会?”
话落,手下不留情地将她的亵.裤撕去,沉醉只听着耳边“嘶”的一声,还未回过神来,他身体一沉,已经冲了进去。
没有任何爱.抚,没有让她适应,直接冲了进来,从未经过人事的身子干.涩,他强行打开,带着恶意的惩罚,仿佛就是要故意将她弄坏。
“嗯……”沉醉痛得就要叫出来,又慌忙咬上嘴唇,止住声。同时紧紧闭上眼睛,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论怎么疼,她都要忍过去,忍忍就过去了。男人的动作却忽然僵住,怀陌猛地停在她身体里,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感觉骗不了人,方才他进去,分明冲破了一层阻碍。他在震惊里缓缓低头,只见两人交.合处,鲜血流出,染在她白皙的大腿上,他的硕.大也沾上了她的处.子血。
他一眼看向沉醉,只见她狠狠咬着嘴唇,唇上,这时也全是血。
莫名的,他心中一阵震动,低头,便吻上她,强行去撬她的齿关。沉醉不愿意,仍旧闭着眼睛死死咬唇,他粗哑着警告,“不想受苦就松开!”
虽是警告,然而吻她的动作却明显温柔了许多,缓缓舔过她唇上的鲜血,欲.望停在她体内,不再粗鲁地进驻,耐心地等着她适应。
沉醉犹豫地松开唇,怀陌的舌随即要探进去,她却又立刻咬紧。
他耐心地压制自己的欲.望,想要让她少受点苦,她却偏偏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