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说了算的。”
红久一窒,索性道,“那既然萧尧救了你,你以身相许一下又能怎样啊?买”
沉醉笑着摇头。
红久看了她一眼,“摇头做什么?结果现在你还不是一样答应了人家?说不定一个月以后就真的嫁给他了!既然总是要答应的,不懂你在折腾什么!”
“不一样。”沉醉轻道。
“哪里不一样?”
“因果不一样。”
红久看沉醉。
沉醉道,“我后来答应萧尧和他好好相处一个月,是因为……我愿意了。”
“啊?”红久的下巴落下,可以吞下一个鸡蛋,“因为他陪你跳车?”
“其实我也可以的……”红久默默补了一句。
沉醉失笑,摇头,“不止。陪我跳车保护我只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因为我不愿意而送我回来。既然他可以因为我不愿意而放弃他自己的坚持,那我也可以试着相信前面几次他对我坏都是误会。总归我也到了嫁人的年纪,那么,把他和隔壁杀猪的,再隔壁卖棺材的放在一起,作为我的第三位夫君候选人,也未为不可。”
红久点点头,半晌,忽然问,“那怀陌呢?”
沉醉脸色猛然沉下。
***
怀陌独自坐在书房里,一直到日落的余晖透过窗棂,照到地上,最后,又斜射在床榻之上。
床上一片凌乱,被子也被沉醉卷走了,怀陌就这么望着那张床,静静望了大半天。她与他纠缠时候的混乱的画面,一遍遍回演。
他,他竟然真的差点强要了她?
甚至自己也不知此刻是在惊讶,还是在失落。
如果萧尧没有来,那么,他真的会做。
从来没有对哪一个女人有这么强烈的欲.望,甚至沉鱼。和沉鱼在一起这么多年,亲吻自然不少,然而,仅限于此,他们从来没有做出再进一步。
他曾以为,他是在保护沉鱼,他在守住最后的底线,不伤害她。对沉鱼的爱,对沉鱼的宠,可以让他感觉不到单纯的欲.望。
只是,他没有想到,对沉鱼也没有的欲.望,竟然在面对沉醉时生起,控也控制不住。
迫切地想要得到她,尤其是在她对他说……她不会放弃别的男人时,那一刻,他只想狠狠地占有她,让她看清楚,在她身体里的男人是谁,这一辈子,就是谁!不会再有别人!只有他,怀陌,只有怀陌才可以这么对她!
疯了一样,克制不了这疯狂的念头。想要做她的男人,她的过去他也可以不计较,但是她往后的人生,必须只有他!
不知道在撕碎她衣服的那一刻,是怒多一点,还是欲多一点,总之,满脑子都是……独占。独占她,即便以囚禁为代价。
所以,如果萧尧没有破坏,那么这个时候,她已经是他的,他绝对不会放手!
怀陌闭了闭眼睛,他在这里大半天寻求平静,结果却是显而易见的糟糕。非但不能平静,反而,想要她的欲.望更加疯狂,逼得他恨不得现在就动手!
良久,怀陌缓缓张开眼睛,手心打开,这一刻,眼睛里,情绪终于平复,因为,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
沉鱼的葬礼在隔天举行。
因为沉鱼死了,沉府变了天,几乎没有人去管沉醉,所以沉醉回来,竟也安稳。
葬礼那一日,怀陌也到了,沉醉沉香罗敷金银沉大同作为家属在大厅之上。沉醉将头压得低低的,从头到尾没有看怀陌一眼,当然,怀陌也没有看她,就这样,仿佛谁也不认识谁,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沉大同亲自送怀陌离开,直到怀陌走远,沉醉也没有抬头,只是,心抽抽的痛了几下。
沉大同将怀陌送出,对于怀陌的到来,几乎是感激涕零,一路唯唯诺诺。怀陌淡淡看了眼沉大同,道,“沉大人莫要客气,往后若有需要,可来丞相府。”
沉大同闻言,如同拿到了皇帝的金牌一般,一张脸几乎被惊喜挤得烂掉,忙不迭道谢,“谢丞相大人,谢丞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