衮州所谓何事?”
“也没什么大事,衮州这地方商贾云集,而我在这里也有些产业,过来巡视一番,不想到这里却是遇上了你们几个熟人,再看这些难民如此可怜,心底也是想尽一份心,如此一想,这次在这里逗留的时间应该会延长。”严律笑着说道。
“严兄果真是大善之人,衮州的难民能遇上严兄这般愿意出手帮忙之人,是他们的福气。”古天扬看着严律说道。
“哪里,真正的福气应该是遇上济生这般全心全意为难民的好官,这是我们大宋之福啊!”严律感叹道,越是这般感叹,却越是觉得当初怎么就错过了这个机会呢,若是这简济生遇上这案子的时候,他便参与进去,想办法将这案子定了,这人才也许就是我大辽,而不是宋朝的了,如今却是悔之晚矣。
古天扬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严律心中打着这样的小算盘,都说奸商奸商,无奸不商,之所以说商人奸是因为他们重利却心底小气,为富不仁,今日看到严律这般想要为百姓做些事情的商人,古天扬对其的印象也是变的非常之好。
如此两人在这茶楼之中做了整整一个下午,至于原因自然很清楚,简忻这一觉睡的很久,似乎将这段时间没能很好的休息,全都给补回去,于是当简忻醒来却看到两个人安静的坐在茶楼间时,却是被自己睡着的事情羞愧的不敢看人。
这一刻的表现却是满满的小女儿态,就是严律看着心底也是怪怪的,这感觉让不断算计着简忻一行人的严律想要逃跑,因为他见古天扬对简忻好,而简忻总微笑,竟然心底嫉妒了,难道说他也有这种男风倾向?
该死,心底对着自己一阵骂,却是起身对着简忻告辞:“如今济生兄既然也醒了,严律也就不在此多加耽搁了,我在衮州的产业还有些琐碎的事情等着我处理,如此便先行告辞了。”
“严兄去吧,今日济生的表现真是让济生羞愧,下次有时间,济生定上严兄府上请严兄一道喝上一杯好茶。”简忻站起看着严律说道。
待得严律走后,简忻才看向古天扬:“你怎么不加醒我呢,如此在外人面前睡着都不礼貌。”
“你这段时间也是累坏了,难得休息,我不想叫醒你。”古天扬认真的看着简忻说道。
面对这样的古天扬,简忻想要发火,却又发现没有她发火的地方,因为对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不过从这次不小心在茶楼之中睡着后,简忻却是考虑以后要好好休息的问题,不然在来什么客人,再试一次在客人面前睡着,这丢人岂不是丢大发了。
转日一早,严律便带了简忻要的人手到得赈灾的地方,简忻对于这些都是交给王钦远的,于是让王钦远将人带走,事情安排完也就安静了,不得不说严律带来的人还不错,这一个个看起来都是练家子,本以为是一群武夫,不想却对这难民工作还有一些了解,这可是让简忻欣喜若狂,当然这中间也有怀疑。
谁能不怀疑,一个并不是很熟的人,有一天突然带着一群武夫来帮忙,怕是再怎么大胆的人也要担心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存在。
后来询问严律这帮人都是做什么的事情,简忻也就释然了,一个镖局有这么多的武夫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老实说看到这一群练家子,简忻的心里总是不觉得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让他们帮忙偷那些赈灾银子。
严律看起来人不错,想来是会帮忙的,可这样的事情毕竟太冒险了,她们自己也不敢随意的行动,偷到东西倒是好的,因为这些官银拿到手,相信皇甫家绝对不再行追究,因为这些银子的来路本就不正常。
偷不到,让人发现也不要紧,只要能让官差发现这些银子是官银,对了,这个主意似乎不错,可是这衮州是皇甫家的地方,即使是王首晖表面上帮她们,可这实际上怕是也不敢在皇甫家身上动手脚的,所以这个方法虽然很好,却危险,万一王首晖惧于皇甫家的实力,将这样的计划说出去也就完了,当然还可以慢着王首晖进行,可这中间却有太多的不确定,事实上,简忻最怕的事情是打草惊蛇,让这些银子从她眼前消失。
不管如何,这个主意倒是可以试试,小偷当然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