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无奈又骄傲地白了两父子一眼,吐泡泡跟聪明有什么关系?
“请问殿下,可以用膳了么?”安从尖细的嗓音插到一家三口的温馨之中。
“摆吧。”沐无忧将涵儿交给乳母,拉着妻子入席。
用过了膳,两夫妻和和美美地坐到内殿的榻上,粘得跟油盐坛子似的。温筱晚将小几上整理好的餐点、菜色、用具清单交给沐无忧过目。
沐无忧快速地扫了一眼,含笑道:“这个你拿主意就好,请人的事就交给安从去办。”
再过几天就是小亦涵的百日,按天瑞国的习俗,女儿办满月,男儿办百日。沐无忧想大肆操办一番,为宝贝儿子庆贺。
只是温筱晚没有主持酒席这方面的经验,以前在现代,家庭公司里办年会,也是交给公关部门去处理,她可不用操一点心。可是在这儿,大到席位的安排,小到餐具的摆放,底下的人都要来问她的意见,没把她给愁死。
可沐无忧也没这方面的经验,办酒席素来是女子操心的事儿,男人的智慧是要用在大事上的。他也无法给出好的建议,见晚儿撅起了小嘴,忙道:“这样吧,让桑柔来帮你?”
“不要,她刚怀孕,哪能操劳?你不会是想让焰跟你绝交吧?”温筱晚将头枕在他的肩上,灵活的大眼转了转,试探地道:“虞姐姐主持过宫中不少宴会,不如……我去请教请教她?”
沐无忧微微一哂,“你是想找借口见她吧?”
说到晚儿分娩那天,借机要求他放过沐铭天的孩子,沐无忧郁结了好些天,看在宝贝儿子可爱的笑脸上,才渐渐平复了心中这口闷气。他是守信之人,当即想办法将虞月灵关到了一座偏僻的冷宫之中,吃食用度全是派人送入,还派出自己人把守大门,不让任何人出入,为的就是保证不被人发觉灵儿怀有身孕。
此时晚儿旧话重提,他软玉温香地抱了个满怀,倒也不觉得憋气,只是轻喟道:“我可是让人误以为灵儿得了会传染的重症,才将她单独关在一个院子里的。你此时去找她,不是惹人怀疑么?”
温筱晚嘟囔道:“我可以悄悄地去,保证不被人发觉。”
沐无忧无语了,点了下她的鼻头,无奈地轻喃,“你呀,难道想翻墙而入?……都是当母亲的人了,哪有当母亲的样子?”
温筱晚撒娇地蹭着他,“那你就是答应了?”
好几个月没见到虞月灵了,温筱晚很是担心她的健康状况,还有腹中孩子的情况。若说以前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才伸手帮她们母子一把,那现在就是真心诚意地要帮灵儿了。她自己也是当母亲的人,非常明白母亲对孩子的热爱,硬生生拆散一对母子,那真比剜心还痛苦。所以她打定主意,说什么也要让灵儿安安生生地产下孩子,还要想办法送她们母子出宫,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沐无忧被怀中的小女人蹭得心猿意马、体温高升、金枪渐立的时候,亦涵的乳母陈氏抱着小亦涵立在珠帘外禀道:“主子,小公子要吃晚膳了。”
咳咳,意思就是小亦涵要喝母乳了!
生下孩子的第二天,温筱晚坚持不按这世上的规矩给小亦涵请四个乳母,坚持亲自哺乳。乳母陈氏基本只是一个摆设,只有小亦涵特别饿,而温筱晚奶水不足之时,才派上点用场。
沐无忧心中嗷嗷乱叫的小野兽只好暂时偃旗息鼓,看着陈氏将儿子抱进来,看着晚儿解开薄棉外衫,看着那雪白的峰丘盈盈婷婷,殷红的小果鲜艳夺目……看不下去了。
他故作淡定地扭头在榻边的案几上挑了本书,打开来翻阅,一双妩媚的凤目却不自觉地飘到了雪峰之上,忍不住喉头滑动,吞下一大口唾液,好似比儿子还想吃。
说起来,因为晚儿坚持亲自哺乳,晚上要照顾小亦涵,怕吵到白天要处理政务的他,所以他们夫妻两分床睡已经好几个月了……
好几个月了啊!
沐无忧内心的小野兽又开始嗷嗷地叫唤,假装看儿子吃饱没有,侧身过去,一手逗着儿子的小手,一手扶着晚儿的纤腰,不由自主地在她腰间上下轻抚,“涵儿快吃饱了吧?为夫我今晚没吃饱呢……”
温筱晚倏地红了脸,这个家伙,暗示得太明显了啊!身旁还有个乳娘呢,你看看,人家也是过来人,脸都被他的话羞红了,偏还不得不装出一副“我根本什么也没听到”的表情出来。
好不容易喂饱了小亦涵,陈氏立即包好包片,施了一礼,逃难一般地快步窜出了内殿。
沐无忧立即就猴急地拉着她奔到床边,将她往床上一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