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一笑,带着一抹得意,夸张地扭动腰肢慢慢走到辰妃面前,故作惊讶地道:“啊呀,原来今日是姐姐的生辰,早知道这样,妹妹我今日就当将侍寝的机会让给姐姐才是。”
这个死姓温的居然敢当着她的面炫耀?辰妃闻言俏脸立即变了色,破品骂道:“皇上定是政务繁忙才会忘了我的生辰,若是知道了,自然会宣我侍寝,以往每年都是这般,我用得着你这个死狐狸精让?真是可笑之至!”
温筱晚却故意装出一脸遗憾,“可是刚才皇上已经说由我侍寝了呀,皇上金口玉律,怎可更改?”
辰妃不由得连连冷笑,“宠幸一个小宝林叫什么玉律?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这就去面圣,咱们今日倒要瞧瞧,到底皇上会宣谁侍寝。”说罢,便得意洋洋地快步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看着她的背影,温筱晚浅浅一笑,很好,一会儿得抹得辣椒粉到眼睛里,被人抢了侍寝的机会,她总得哭哭吧。
温筱晚回到芳华居不过一刻钟,安景就匆匆地赶来,满脸歉意地道:“请温主子安。奴才奉皇上之命来禀报温主子一声,今日的晚膳摆在静安宫,皇上就不来芳华居了。”
看着温筱晚微红的眼眶,安景越说声音越小,心想这温主子平日里不争这些个的呀,今日这是怎么了?可他一个奴才,实在不想掺和到主子们的明争暗斗里,唱了个诺,便退了出去。
赶紧的,向皇上回禀吧,皇上还等着温主子的信呢。
刚过半刻钟,沐铭天便匆匆地挑了纱帘走进来,急急地问,“我听安景说你哭了,好端端的哭什么?是哪里不舒服了么?”
温筱晚垂着头摇了摇,沐铭天在她身边坐下,搂住她的肩问,“难道是受委曲了?”说着他又笑了笑,玩笑似的道:“不可能吧?这宫里还有人敢给你委曲么?”
“皇上……”温筱晚哽着喉咙刚说出二字,就感觉望定她的视线愈来愈近。她瞟了目光望出窗去,不远处侍女环绕的辰妃,恨恨地站在她芳华居的垂花门下。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微张了唇迎合沐铭天俯头下来的这个吻。
深深的一吻结束,沐铭天方扬起俊脸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朕了吗?”
他眼底的关切如此真诚,毫不虚伪,令温筱晚心口一窒,讷讷地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垂眸道:“也没什么,只是刚上遇上了辰妃,她说我是……狐狸精,又说今日一定能获得皇上的宠爱……”
沐铭天赶忙解释,“今日是辰妃的生辰,朕才答应陪她,若是平日,怎么会因她而薄待了你?你当明白,在朕的心里,晚儿你是最重要的。”
温筱晚勉强笑了笑,“我知道。我只是一时觉着……这后宫太多是是非非夹在感情中间……一时心凉罢了。”
也不知怎么的,别的妃子争风吃醋他瞧着心烦,可温筱晚偶尔流露出一丝对他的在意,他竟会如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心中一甜。沐铭天赶忙儿又柔声安慰了几句,顺便用一个深吻顷刻席卷住了她的思想。
温筱晚似终于满足了,展颜笑道:“其实我心里是明白的,就是她说话口气太冲,我听着心里不舒服,怎么着,今个儿皇上也要单独陪陪我,要独一无二的那种份儿。”
见她笑了,沐铭天也随着微笑道:“好!晚儿怎么说都行。要不今天的午膳朕来芳华居吧。”
温筱晚想了想,摇了摇头道:“这不新鲜,哪个宫皇上没摆过膳啊?我想到宫外去吃,我来京都一个多月,净在学习宫规了,还从未见过京城长什么样儿呢。”
沐铭天也是很久没到民间体察民情了,当即赞同道:“如此甚好!朕也可以去听听百姓们都怎么评价朕这个新皇帝。”说着又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宠溺地笑道:“这也当是奖赏你的。昨日偷盗的内贼外贼都已经招供了,这可是朕聪明的小晚儿的功劳。”
温筱晚眼睛一亮,“真的?”心里忍不住有些得意地想,想不到心理战术这么好用!
昨晚她一见行讯的并不是侍卫总管何宽,当即便对岳组长产生了怀疑。按理说,皇上龙颜大怒的案子,何宽纵有十个胆子也不会敢交给别人来问案,肯定是这姓岳的组长想将罪名推到柯奕旸的头上,才使尽浑身解术要来了这个差使。于是,她才想出这么一条攻心计,她不过是随随便便小试身手,竟在一夜之间破了一起偷盗案。
沐铭天郑重地颔首,“朕骗你作甚?外贼就是严刑逼供的岳组长,朕已经令柯侍卫顶了他的缺,柯侍卫能在重伤之下跟踪岳组长而不被发觉,可见的确是个高手,这样的人才也多亏了晚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