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附加给主子的,我都会还给他们!”
说道最后,傅雅灵动的眸子闪过阴鸷,嘴角却噙着无邪的笑意。
“你真的确定王爷爱苏墨吗?”宝珠可没有傅雅如此乐观,撇了撇嘴角,道:“自从苏墨被贬,除了为了应付南帝而做的,王爷都不曾理会过任何呢!”
傅雅淡笑,未曾回答宝珠的话。
尉迟寒风从某种程度上和苏墨性子有些相像,都是有什么不会表达的人,但是,只要留心,就会发现,他很多细小的方面都对苏墨无微不至,也许,那些就连苏墨自己都未曾发现。
尉迟寒风是什么样的人,脸上总是千篇一律的邪笑,仿佛永远也不会变,实则内心是个狠戾的人,拟用于无法从他脸上得到你想知道的。
当年一役,外人只当他智谋过人,却不知道他是个狠戾的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做法,也只有那种对自己都残忍的人方能做到。
可是,这样的人,却会为了苏墨做一些就连一般男子都不会为女子做的,何况他还是个高高在上的王爷。
其实,这个不是她断定的主要原因,而是苏墨当初手上戴的那个镯子!别人也许不知道那个镯子的意义,全然只以为那是和尉迟寒风手指上扳指一对儿的东西,但是,她却是知道的!
因为,那人亦有一件物什和这是一对儿的!
014我心随侍你身边1
喧闹的街市,来往的人不免侧目,只见一个老气横秋的老嬷嬷指着一个小丫头嘴里谩骂着什么。
但是,行人也只是瞄一眼后离去,这久在帝都里呆着的人,一眼认出那个老嬷嬷的装束是黎王府的,自是没有人敢多看一眼,更加没有人去理会发生了什么,全然只以为是小丫头不爽利挨了骂!
“这才多点儿东西,你就拿不动了,怎么,还要老身拿着不成?快点,别磨磨蹭蹭的,等下回去晚了有你好受的!”安嬷嬷指着掉在地上的大麻袋说道。
紫菱死咬着唇,和苏墨呆的久了,心里又总有股不服输的傲气,她费力的拿起麻袋,不曾说话!但,当厚重的麻袋挤压到了伤口,顿时痛的她暗暗咧了嘴。
正暗暗嘘着气儿的当,突然,背上一轻,紫菱反射性的回头看去……
“你是谁?”还不待紫菱开口,安嬷嬷瞪着眼睛问道。
赵翌一笑,也不把安嬷嬷的放在眼里,缓缓说道:“在下赵翌!”
安嬷嬷一愣,随即换上了笑脸,说道:“哎呦,老身眼拙了,赵将军莫怪!”
“本将正要去王府寻王爷有事,就顺带帮了你这个忙!”赵翌笑着说道,说话间看了看手中的麻袋,内心暗暗蹙眉,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竟是如此的沉重,紫菱一个小丫头怎能背的动?!
“哎呦,赵将军,老身怎么敢让您拿重物,这要是让王爷知道了,岂不是要责罚了老身!”安嬷嬷一脸的假笑的说道。
赵翌嘴角一扬,道:“无妨!”
说完,率先抬了脚步拎着麻袋向前行去,安嬷嬷一见,恶狠狠的瞪了眼紫菱,急忙跟了上前。
赵翌边走边暗暗沉思,越想心里越是不对味,突然停住了脚步,仿佛恍然大悟,道:“哦,对了,本将要去王府却是未曾差人去通报王爷一声,不知道可否劳请嬷嬷先行一步通报,也就当了给本将提物的谢意?”
安嬷嬷一听,有心拒绝,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嘴里喏了喏,有些不情愿的说道:“赵将军说哪里话,那老身就先行一步!”
“多谢!”赵翌笑言,目视着安嬷嬷离去后,方才回转过身,看着步履有些杂乱的紫菱,微微蹙了剑眉,问道:“可是身上有伤?”
紫菱一愣,怔怔的看着赵翌。
赵翌一笑,知道紫菱不明白为何他能看出,遂解释道:“我自幼长在军营,看多了士兵受伤,方才见你提麻袋时就觉得不对,此刻看你走路,并不似之前的爽利!”
紫菱咬着唇低了头,掩去眼底那浓浓的悲伤。
她如此,让赵翌心里一紧,上前一步,急切的问道:“墨儿可好?”
不问还好,一问,顿时紫菱的悲恸之情无法遮掩,眼泪啪嗒啪嗒的直流,不免再一次引起行人侧目。
赵翌暗暗蹙眉,示意紫菱随她来,二人闪身到了一侧的小巷,他放下手中麻袋,急切的问道:“墨儿出了什么事吗?”
紫菱抽噎的哭着,一会儿摇着头,一会儿又点着头,她如此,让赵翌仿佛是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
“到底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