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说,那种情况任谁的手碰上去我都会有反应了。)后来,我就这么的好上了男风,虽然,每次折腾完彼此的下面,我都要洗很久的手。
银刹也是众多侍侯我的男人中的一个,也可以算是我最喜爱的一个(就是这个原因,那个女人在后来的日子里,跟她其他的男人一起关在房间‘洗鸳鸯浴’都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关在门外带孩子,我哪会答应,上脚就踹门,却见那女人光着身子护着一群男人遮遮掩掩,大呼‘我的财产,我的财产’,在我再三保证不会对他们有兴趣后,那女人才小心翼翼的让银刹跟我一起侍侯她,按她的说法,银刹以前被我看过,现在再多看一眼没关系,银刹听了气得在她身上一阵疯咬,她才可怜巴巴的让其他人也一起侍侯了,虽然,她的男人真的很多,但,不想被她一个人弃在门外,只好大家一起分享了。)。
火长老回报银刹已经抓回来了,还怀了身孕,银刹居然在外面有了女人,这让我有点恼火,银刹是那些男子中最美的一个,在侍侯我以后,就没有碰被任何人碰过了,教里最美的水长老我不敢动他,难道还要让我损失银刹吗?
属下带来了银刹,银刹居然求我,要侍侯我。
原来,他也是害怕死嘛!
后来,那个女人寻来了。
看见她在地牢里跟银刹偷欢,我很嫉妒。
银刹是我的,我是这么想的。
看见那女人的身体,我突然想到了女三,又有了要吐的感觉。
听见那女人在我鞭下的呻吟声,我居然开始幻想自己在她身下……我真的快被她逼疯了。
或许,我有办法对付她。
给她灌下了‘碎心噬骨’,得意的离开了客房,让她一个人痛去吧。
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那药劲该过了吧,都快天亮了,我去欣赏一下她的惨状,再嘲笑她一番,启不解恨?
来到客房,她居然安然的站在外面,看我来了,居然还不正经的调戏我,果然是个无耻的女人,月色下,她看起来更美了,一个计划在我脑中形成,让她勾引水悠然去,让他总跟我一口一个教规的,假君子,我就怀疑他跟武林有勾结,若让他跟女人跑了,或者怀了身孕,那我不是有了一个除去他的理由了么?
我答应她,只要她成功了,那我就放了银刹,那女人好象很失望,但还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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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失身了,而且还好巧不巧的就在那一日。
我气得想一把掐死她。
知道大势已去,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她,让她被我所用。
故意说,我练的武功需要童子之身,不可与女子行房,而且现在武功也没有了,一切都是她的责任,加重她的罪恶感,我已经渐渐了解这个女人的性格了,断定她不会丢下我一个人。(这个被她后来知道了,扯了我好一阵的耳朵,原来以为我不可碰女人的,却只有那一日,她还一直纳闷我当初到底练了什么武功,若所有练这种武功的男人都不碰女人,那不憋死,创这套武功的也是个变态,却没想到,是我添油加醋为了加重她的罪恶感。)
尝过情欲的滋味,我开始期盼她的到来,突然有点后悔当初怎么会让她去勾引水悠然,想到这,我心里就直泛酸。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每次做完,她还会乖乖的撅起屁股让我踢,我心里很是爽快。
一日,我处理完教务回房,发现她穿了一套红衣,我陡然想起,是那套我准备送给女三的,将她吼了出去,我认真的在屋里,衣柜里寻找那张纸条,终于在衣柜下找到了,我叹了口气,放心了,没有被拿走就应该没有看见,若被她知晓我是可以碰女人的,我骗了她,她肯定会要丢下我的。
烧了那张纸,我带着小侍特意去街上又给她买了两套新衣,准备等她下次来时再给她。
可是,我等了好久她都没有来。
我等了一天又一天。
拉不下脸去找她,可心里又想她。
想潜进桃叶渡去看看她,可是如今,我一身武功尽失,怕会被水悠然发现。
只好奈下性子等她。
我有好久没见到她了。
思念的痛都怦到了胸口,她怎么还不来,是为了我上次吼她的事在生气么?
我心里开始毛躁起来,等了一天又一天。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