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以丝巾遮面,街上的两边行商各种花式,好不热闹。小麻雀兴奋的带领着我游逛古街。来到一摊前,小麻雀拿着一支发簪爱不释手,是一支女子用的发簪,我揶揄道:“怎么?想给本小姐买?”
边上的摊贩老板见了紧接道:“这支发簪独一无二,象征着在爱人心里独一无二,小公子买了送给心上人正好。”还暧昧的对我一笑。
妈呀!大黄板牙上还粘着菜渣哩。
小麻雀听了羞红了脸。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替他买下,见他还在幻想中,恶从心起对着他的耳朵大叫一声:“小麻雀。”
麻雀回神瞧见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脸更红了,追着我要打。我机灵的在前面小步跑,小麻雀坚持不懈的继续追跑……周围的人都被感染了,投来了善意的微笑。
我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没有注意到在一间酒楼的二楼有一双眼深深的注视着我。更没有看到在不远的商铺里也有一双杏眼注视着我,左眼角下的红色泪痣在泪眼下更显红艳。
兴奋的回至房中,小麻雀整理好自己的物品自里面中掏出一支珠花:“主子,这珠花送给你,景儿自小就因男儿身吃尽苦头。景儿知好人家的男儿不应随便送女子东西,可是,主子,是你让景儿感觉自己是个有人疼爱的人。”说完小麻雀已是泪眼朦胧。
“哎呀呀!不是那支独一无二么?”我接过珠花冲着小麻雀做了个鬼脸,惹的小麻雀又哭又笑。
“主子,你好坏~ ~。”
我替小麻雀拭去泪水:“景儿,我把你当作哥哥,不管以后会怎么样,记得,一定要记得,有我这个妹妹。”
“主子,呜~ ~。”
“小麻雀,你真该生在闹干旱的地方的,有你在那就不用担心没水了。”
小麻雀哭的更厉害了:“主子,你是不要景儿了吗?”
无语……
小麻雀磨蹭着靠近我:“主子,景儿不知有些话当讲不当讲。”
我以眼神示意他。
“主子经常晚上住在潇然居的事儿,园里怕是都知道了。”小麻雀见我没有反应继续往下说:“其实这种事儿在本是习以为常的事儿了,就是涵夫人和大小姐的事,园子里大家也是知道的。”
“你也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去接近那种人?”我看向景儿的眼,责问他。
“主子,你,你…….你知道了。”景儿整个人似掏空了一般。
“你们都能知道我晚上留宿在潇然居不是吗?”
“不,不是的,主子,潇夫人和涵夫人不一样。主子,你听景儿跟你说…..。”
“不要说了,是吕心夏让你来跟我说的么,那她可就想错了,我认准了的就不会改变。”打断他的话,害怕他说出让我伤心的话。
“不,主子,你说过景儿是你的哥哥不是吗?你若真当我做哥哥,那我今天就更要说。景儿当初被你惩罚雨天跪在院里,是她替景儿遮风挡雨,景儿的心就陷进去了。尽管景儿知道她心不在我身。可是……没办法,想收回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答应了景儿,今年的年底就收了景儿入房,可是,景儿心里放不下你啊,你不是原来的那位主子了,景儿心里明白。若是曾经的主子不会让人戳了指甲盖儿不还击的。你是为了潇夫人吧?可是,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景儿越说越激动:“主子,你可近了潇夫人的身?”
我摇摇头,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都明白了,知道我被假弥勒抓去。知道我夜探潇然居。却只是什么都不说。又是我这身体的原主造的孽啊。
“主子,听我说,不要再接近他了。他会妖法,景儿自6岁起就在这园子里了,就是老爷都未在潇然居留过宿,他会杀了你的,六年前,他15岁进了园子,他是潇家最小的儿子。当时大小姐的父亲去世多年,潇家便让他嫁了过来,摆脱了他。老爷就是因为忌惮潇家在官场上的势力才娶了他的。涵夫人那般人物为什么会对主子以礼相待,就只因为他呀。肯定是他授予的,他们都是一伙儿的,家里的表亲也不顶用,你一个人该怎么办啊?”景儿激动的抓着我的双臂。
原来还有这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甚至更多我不知道的,连景儿这样的身份都能知道,而我却什么都不明了。
以为我这身体的原主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儿,原来她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母亲去世时她才10岁啊。当初的吕心夏也有15岁了。她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她累了吗?所以我就来了。我错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