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子里,忍受着髓寒蛊带来的痛苦,一遍遍回忆与她的曾经,直到疼地麻木,他才重新麻痹自己。
他不让任何人靠近叶琬,也不允许有人提到下葬的事。
谢昭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在他的记忆里,自己这个弟弟,从未有过如此消沉的时候。
当他打开房门,在那片阴沉沉的黑暗里,看见苍白安静的少年时,他甚至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倒底是谁。
他该是这天地间最无忧无虑的风,并非是为情所困,沉默绝望的人。
可如今,他的眼眶永远是红的,眼角还有残余的泪痕。
鬼气让叶琬消亡的速度变快,再不安葬,她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不会留下。
他们都想劝他,谢夫人拉着谢昭的手,站在院子外,哭着询问谢凌的情况。
“我的阿凌,他千万不能有事。”
谢夫人的担心不无道理。
他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