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安排好吧。”
此言未免过于不吉,吓得陆嬷嬷扑通一声跪地,哭求她再不可如此消极悲观:“不然,不然老奴便是拼着被您送去慎刑司,也要将您的情况转述给四阿哥。让他来劝慰您,监督您吃药。”
皇贵妃眸光凌厉,如刀子般寸寸剐在陆嬷嬷身上。
陆嬷嬷虽吓到瑟瑟发抖,却也半步不让,显然已经将她的健康看得重过自己生死。
良久,皇贵妃才长长一叹,亲自把人扶起:“好好好,本宫喝药就是,你切莫与禛儿胡言乱语。”
“那孩子敏感多思,一旦知晓,从现在到本宫闭眼前,就别想见他一个笑模样了。”
“可是娘娘……”
“没什么可是的。”皇贵妃摆手:“本宫以前年纪小,想得多。总觉得隔层肚皮隔层山,养的总不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