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的脚知道,而两个人合不合适只有自己的心知道,老杨你就别往里掺和了。”
杨克坚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白大小姐说得也很有道理,算了我也懒得管,那就爱咋咋地吧!”
索八突然惊声道:“鹭飞你别动。”
白鹭飞也感觉到衣领有些微动,给人感觉像有只虫子在衣领上缓慢的爬动。
在白鹭飞衣领上的正是一只尸蟞,而且是所有尸蟞里个头最大的那一只,也就是尸蟞王。
尸蟞王不知道什么时候潜伏在了白鹭飞的衣服里,这个时候才悄然的爬了出来,正向白鹭飞的粉颈爬去。
可能尸蟞王比其他尸蟞的抗寒能力要强一些,不然它早就被冻僵了。
此刻,尸蟞王的头已经探向了白鹭飞的粉颈,它只需一步就能咬到白鹭飞的皮肤。
索八情急之下伸手就抓住了那只尸蟞王,然后就将其甩了出去。
索八喃喃的说道:“不用怕,没事了。”
白鹭飞长出一口气,差点瘫软在地上。
小墩子问道:“八哥屋子里那些怎么办?”
那些尸蟞依然在屋里骚动着,密密麻麻的让人看着浑身都痒痒。
索八低声道:“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门也打开,用不了一个时辰全部都得冻死。”
小墩子和杨克坚组织人去开窗户,开窗户也需要加倍小心,生怕被尸蟞突然来那么一下子,那可就猩猩它二大爷狒狒了“废了。”
索八说话有气无力,眉头紧锁,两边鬓角也见汗了。
白鹭飞看出索八有些不对劲,就问道:“索八你怎么了?”
索八并未回答,他摇摇晃晃向客栈的前厅的方向走去。
他走起路来像喝醉酒了的样子,感觉随时都有可能跌倒。
“索八……”
白鹭飞迟疑了一下就追了上去,小墩子听见白鹭飞没好声的喊着,他放下手里的活也追了上去。
等白鹭飞和小墩子前一脚后一脚进入前厅之时,索八已经趴在了地上。
两个人把索八翻过身来,然后又把他架起来放到椅子上。
索八双眼微闭,面色发青,双唇发紫,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不断滚落。
“索八……”
“八哥……”
“索八你怎么了?”
在两个人不停的呼唤下,索八终于微微睁开了双眼。
白鹭飞哭着问道:“索八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唬我啊!索八……”
索八费力的把右手挪了过来,然后把手心展开给白鹭飞看。
他的手肿得跟熊掌似的,掌心像是生了脓疮,从中间不断向外渗脓水。
脓水看着黏糊糊的就像浆糊一样粘稠,只不过脓水不是白色而是黑色的。
白鹭飞顿时就明白了,索八肯定是为了救自己迫不得已伸手去捉尸蟞,让尸蟞把手咬伤了。
白鹭飞愁眉不展的说道:“索八你真是太傻了,你怎么能用手抓尸蟞?”
“你没事就好,猫有九条命,我比猫还多九条,放心吧!我死不了。”索八强作欢笑。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你太讨厌了。”白鹭飞泪如泉涌。
她很少落泪,即便她大哥白龙飞死的时候,她也没有一下子流下这么多眼泪。
这次极有可能是她从小到大流下所有眼泪的总和。
小墩子也哭得稀里哗啦的,只是白鹭飞一直在说话,他还没有说话的机会。
趁着白鹭飞哭得一塌糊涂的时刻,小墩子终于找到机会插话了。
“八哥你可要挺住啊!我马上去找大夫。”
索八一把拉住小墩子的胖手,另一只手费力的摆了摆手。
“小墩子你别去了,他们治不了我身上是尸蟞毒,这种东西没有解药。”
“那就等着死吗?”小墩子用袖子抹了一把大鼻涕。
索八嘴角微微一翘,低声说道:“你八哥还没死呢!你哭个六饼,你去把老杨给我叫来,就说我有话要对他说,快去。”
小墩子愣了一下,他在心里合计,八哥怎么像要交代遗言啊!
索八急不可待的喊了一声:“快去。”
“好!”
小墩子撒丫子就往外跑,不多时就把杨克坚拽了回来。
杨克坚一看斜躺在椅子上的索八,他吓得一哆嗦。
索八的脸紫一块;青一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