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老者的嘴里，那老者的表情生动了许多，喉咙管也开始慢慢的蠕动了起来。

“老人家，您有话说吗？如有的话，尽管对我说，我会尽其所能的帮助您的。”

卫成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样也好和老人交流着，医院去去来来的人见怪不怪，对这些没钱治疗，被医院丢在走廊的现象己经熟视无睹了。

老人的眼睛慢慢睁开了，对着卫成说了一句：“孺子可教也，难道这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吗？”

老者气若游丝，声音很小，喉咙处抖动着，胸口也开始起伏了。

“老人家，有话不妨说出来，如您没有后人的话，我会让您入土为安的。”

卫成知道这是老人的回光返照，他的话是要尽量的安抚老人，似那些沟死沟埋，路死路埋的孤独老人有个人送终当然是他们最大的心愿了。

“闭上眼睛，张开嘴巴。”

老者的言语中似乎有一种霸气和威严，令卫成不得不按老人的吩咐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嘴巴。

虽然他不知道老人为何要他这样做，但对一个濒临死亡，回光返照的老人，他是不会忤逆的。

老人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正当卫成准备去抚顺一下老者的胸口时，从老人嘴里喷出了一大砣绿色的浓痰，直直的冲入到了卫成的嘴里。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让他要吐出这口浓痰，可他呕了半天，这砣浓痰不出反进，朝着他的喉咙涌了进去。

他竭力抗据着，这砣浓痰竟卡在了他的气道之上，他一口气扯不上来，二眼一翻，一头扑在了这老者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