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权醉蝶斩钉截铁地打断,
“我不管什么名节,若我的丈夫不爱我,我不爱我丈夫,我绝不会嫁。”
“抱歉。”
池安宁有些歉疚,权醉蝶却笑笑,走到他身边,和他一起看着院外的白鹤,小声说道:
“我从小就崇拜皇太后,她是我们大吴国最勇敢最有魅力的女人,可以让太上皇和千机大人都那样爱她疼她,我不知道有没有那样的运气,可是我一定会等,等那个真正爱我的人出现。”
她说完,池安宁倒对她刮目相看了,他笑笑,没再说话。
“那块玉蝶,我知道在哪里找到那个女人,我带你们去。”
权醉蝶转过脸来,仰头看他,脸上染上两抹红晕。
“等安定下朝,我们商量一下。”
池安宁点头。
“少主,喝茶。”
宝儿进来,捧着刚煮的香茗。池安宁接过来,刚坐下,外面就传来了太监恭敬的禀报声。
“大皇子殿下,皇上请您去御书房。”
池安宁并不想参与政事,正欲拒绝,太监又捧起一个小瓷盘,
“皇上说,大皇子殿下先看看这人。”
宝儿接过来,放到池安宁的面前,盘中是一些淡淡的亮光,似水不像水,同似粉不像粉。池安宁用指尖沾了,放在鼻下轻闻了一下,面上露出不解不意。
“这是从何得来?”
“皇上说,请您御书房一见。”
小太监又催促了一句,池安宁立刻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走去。
“快带路。”
他的脸色很凝重,让宝儿和权醉蝶都吓到了,可无旨,她们又不敢跟上,只能焦急地送到殿门口,看他身影远去。
问清御书房的方向,池安宁几乎是用轻功一路纵行,一到御书房外,只见有好些跪在门外的大臣,正在拼命磕头。他不想见到这些人,便从怀里拿出银薄的面具,展开,戴于脸上,这才大步走向御书房大门。
众臣愕然抬头,看着这未经通报的陌生身影,却无人敢问。
“大哥。”
慕容安定抬眼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批折子。
“你给我看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池安宁走近,低声问道。
慕容安定放下朱砂笔,递给顺福公公,沉声说道:
“你拿出去,着权相去办,告诉外面那些人,朕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若不自已招认,都等着下去陪刑部的王大人。”
等顺福出去,他才站起来,看着池安宁问:
“嗯,昨晚所喝的酒里的,有什么问题?”
“那是一种极阴毒的蛊食,专用来喂食世间最毒的蛊,你手腕给我。”
池安宁向他伸手,慕容安定虽还是维持镇定,眼中的痛惜之色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了,权醉菁,还是没能像他想像的一样,知礼懂礼……
池安宁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半晌,才沉声说道:
“你中蛊有一段日子了。”
慕容安定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低声问,
“大哥能引出这蛊吗?”
“我不能。”
池安宁摇头,沉吟一会又说:
“你这蛊的位置很……它在你的心脏里,若十日之内不取出来,只怕……”
慕容安定握了拳,抵在心脏上,露出一丝苦笑,小声说道:
“为什么我怎么对她,她都不满意呢?我都答应她了……你没回来之前,朕真的忧心子嗣之事,父皇母后把江山交给我,难道不我好好看着,难道我不让我慕容皇族荣耀延绵?”
“贵妃?”
池安宁迟疑一下,又说:
“还是查清一下的好,她或是受人利用。”
“不用查了,是她亲手拿来的酒。”
慕容安定摇头,慢慢走到窗边,沉默许久,才小声说道:
“我要去问她从何得来的蛊,只怕,你得帮我一件事。”
“何事?”
“我不想正面逼问她,你有没有办法让她说实话……不要伤到她。”
慕容安定转过头来,深遂的双瞳里充满了悲伤。
“可以。”
池安宁点头,让普通的人说实话,这事于他来说,很简单。
“那……我安排,你中午去和她一起用膳,我在屏风后面看着你们。”
慕容安定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