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将另三角也斩短,帐子已经破烂,被颜千夏丢了,榻角悬挂的银风铃也泛了黄色,风一吹,榻一动,就哑哑地响。
一番忙碌,总算勉强收出了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
颜千夏坐在榻上,双手撑着榻沿,仰头看着慕容烈笑。
“怎么了?”
慕容烈有些狐疑地问她。
“你像个花面狐狸。”
颜千夏掩唇笑起来,他流了汗,又用手抹过,所以成了大花脸。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慕容烈用手指点过她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