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鸾宫,便是死罪,名花流上下给你陪葬。”
他就是这样坏的!他也能说到做到!
颜千夏歪着头,静静地看着他,眼眸里悄悄淌出忧伤,明明是爱人,却不得相认,慕容烈,那是什么药,可以让你把爱情忘得这样彻底,我在你的面前,你却不认得我,还要用那一箭送我上死路?
真的,一点痕迹也没在你心里留下么?能不能,立刻忆起你我的爱?
他的双瞳依然冷漠,滚烫的手掌落下来,揉过她的胸,一直往下,停在她的小腹上。
这里,还为你孕育过宝贝晴晴……
慕容烈,你好好想想啊!她俏生生的眼睛紧张地看着他,他却没看她的眼睛,只盯着腿间的百合花瓣,那金酒壶长长的壶嘴,居然往她的那里探去了,冰凉的触感,吓了她一大跳,连忙缩紧了腿,慌张地问他,
“你干什么?”
“怎么,千机没调教过你这个?”
他嘲笑着,大手用力扳开她的腿,继续把壶嘴继续往里探,醇香的百花酿酒倾倒进了蜜道之中,冰得她浑身紧缩。
原来,他还有这爱好的……以前对她,真是太怜惜了!
“不许滴出来,否则朕会罚你的。”他丢开了酒壶,压住她的膝盖,把她的腿压到了胸前,然后把他的强硬再度抵进了她的身子——
过于刺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尖叫了起来,慕容烈啊,我相信你以前是对我真的好了,以前你是不舍得这样对我的吧……
可是,太刺激了啊!像有无数小虫蚊在蜜处乱爬,痒得让她无法抵挡……只想他赶紧填充进来,让她满足,让她快乐,送到她到云之巅峰。
爱上的,不仅是他给她的温柔,他给她的依靠,还有他给予她的快乐啊……这种快乐,任何男人都给予不了。
只有他,才能让她如此兴奋,如此渴望,如此妖娆。
她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在他大力的进攻之下,小腹下一阵阵地剧烈收缩,高|潮来得如此迅猛,蜜汁和酒一起,喷洒而出。
“很好,朕如何说的,洒一滴出来,朕会罚你。”他在她的臀上捏了一把,人也愈加兴奋起来,铁|棒一样的强悍猛地退出,再重重撞进,招得她尖叫连连。
禁|欲太久,一旦兴奋,便如久渴的兽,恨不能和她一起化掉……水渍声声响着,像在唱着爱的歌谣,他在她体内尽兴搅|动冲|撞,锦帐被二人的动作荡出层层的涟漪,再也遮不住榻上春|色……
月色渐淡了。
天快亮了。
她累了,睡了。
晴晴宝贝没找着,却再度睡到他的怀中。
慕容烈却准时起来了,早朝时间,只要他在宫中,几乎从未迟到。顺福带着人过来为他梳洗更衣,这才小声说道:“皇上,娇美人跪了一晚。”
“送到皇后宫中去,让她好好调教一下。”慕容烈面无表情地说了,扭头看了一眼凌乱的榻上,她睡得太熟,青丝被汗水濡湿,还未干透,一身粉肌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名花流的女人……他拧了拧眉,有些反感,有些不悦,又有些跃跃欲试。
或者,男人都会爱这种在榻上,在男女之事上,更加豪|放的女子?
他胡思乱想了一会,大步往外走。
“皇上,这位……”顺福跟在他身后小声问道。他回宫这么久,对曾经宠极的颜千夏恨之入骨,顺福不小心提过几句,被他打了板子,现在也不敢提了。他的脾气变得过于冷硬,让顺福十分怀念颜千夏在宫里的日子,那时的他,只要一见着颜千夏便会情不自禁地温柔下来,满眼的笑意。
那才是人间烟火。
哪像现在,虽然后宫百花争艳,慕容烈却显得太过冷硬,总拒人于千里之外。
“皇上,年将军进宫了,请辞将军一职,要回乡种田。”一个侍卫捧着金虎符,一脸惶恐地走了过来。
“准。”没想到慕容烈手一挥,当即就允了。
“啊?”顺福惊呼出声,慕容烈冷冷刺他一眼,顺福立刻掩住了嘴,勾着头,紧跟在他的身后。
“皇上,绝瞳大人进宫了。”又有侍卫来报。
名花流对外只是一群貌美的男倌,四处媚|诱人心,所以绝瞳不算朝廷中人,不能上朝,只能来上朝的路上等他。
此时才卯时一刻,他来得可真早。远远的,绝瞳已经垂手站于路边,他一过来,立刻就跪了下来,恭敬地叩头,三呼万岁之后,才镇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