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神秘的笑了笑:“那灼王妃和小太子都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入啦。”
圆圆颇觉意外,不安的问道上:“娘娘如何得知?”
“你不就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等着这一天吗?”沁妃笑着:“既然你曾经帮了本宫,本宫又怎会让你失望?今儿我乏了,你也好生回去吧!”
“小太子,扶我到花园走走!”沁妃起身走了出去,只留下圆圆紧紧的抱着孩子,在阴暗的屋里,蜡黄的脸如鬼魅般的恐怖。
这日正是交芒种节。尚古风俗:凡交芒种节的这日,都要设摆各色礼物,祭饯花神,言芒种一过,便是夏日了,众花皆卸,花神退位,须要饯行。所以花园中早已热闹起来了。那些丫头女孩子们,或用花瓣柳枝编成轿马的,或用绫锦纱罗叠成干旄旌幢的,都用彩线系了。每一颗树上,每一枝花上,都系了这些物事。满园里绣带飘颻,花枝招展,更兼这些人打扮得桃羞杏让,燕妒莺惭,一时也道不尽的欢欣,沁妃的眼神快速的从人群中搜索着。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见了豆芽小太子。果然不出所料,那个小太子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在花园里玩耍一番的。
众人眼见沁妃走过来,纷纷请安行礼,沁妃直直的走到小太子面前,谁曾知小太子见到沁妃忙不迭的向后奔去,跑的脚后跟打屁股。庄嫫嫫连忙过来迎着小太子。
看到豆芽急急的躲在庄嫫嫫的身后,沁妃心里极度不悦。庄嫫嫫连忙笑着:“娘娘,太子年幼,估计是怕生。”转身拉开豆芽哄道:“小太子,快叫母后!”
“不!她不是我母后!”小太子倔强的说,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沁妃,里面竟是无比的恨意,眼里完全没有三岁多孩童应有的天真。
沁妃心里竟然也无端的紧张,这种紧张让她更加的痛恨。可是她心里越是恨,脸上笑得越是动人。她小心的走过去,“小太子,我也是你的母后啊。母后好喜欢你的。来,让母后抱抱。”
谁曾想豆芽太子突然转身便跑。沁妃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过去死死地拉住了他。笑话,纵然你再机灵,也只个三岁小儿,如果容你在我面前轻易逃过,那自己就不是沁妃娘娘了。沁妃冷笑着,眼神却更温暖:“小太子,看看你的小脸蛋好多的汗呢。来,母后帮你擦擦。”口中这样说着,手中却已掏出手绢在小太子通红的脸上狠狠蹭了起来。
小太子挣脱不过,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庄嫫嫫连忙过来解围,“沁妃娘娘,还是先忙去吧,小太子您就别费心了,仔细弄脏您的衣衫。”
沁妃不悦的起身,“庄嫫嫫,哪个母后又会嫌自己的孩子脏呢?既然庄嫫嫫这样说,我也不自讨没趣了。”转身收起手帕叫道:“小六子,回宫!”
说完看都没看一眼哇哇大哭的小太子,扭着屁股轻摇慢舞的走了。庄嫫嫫连忙抱起哭泣不停的小太子直奔明月殿。豆芽小太子从生下来就与众不同,与自已的娘各外的亲,甭管天大的委屈和伤心,只要桃灼抱着他轻轻的吻一下,他都会咯吱咯吱的笑起来。庄嫫嫫见小太子哭的小脸都发紫了,无奈之下也只能抱着他去找灼王妃了。
眼见着沁妃回到了沁香殿,影子不由得暗自思量:沁妃娘娘特意去了趟花园,是专程为了见一眼小太子,还是恰巧碰上了?影子不停的回想这刚才所发生的一幕,百思不得其解。“小六子,把手绢拿去洗洗!仔细给我洗干净了!”小六子连忙迎上来,小心的接过手帕细细的包好,打了一盆水亲手洗起来。他为什么不将手帕送到浣衣处?竟自顾着自己洗呢?一块手帕竟值得他这样卖力?是为了讨好沁妃娘娘?还是另有隐情?影子心中现在犹如无数面小鼓在热闹的敲打着,却理不出一丝头絮。他决定主动出击,敲山震虎。
小六子正在房间里小心的洗着手绢,忽见外面人影一闪,他连忙追出去,细着太监嗓子颤声问道:“是谁?”可是一片寂静,小六子不禁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可是刚刚那个人影子让他心里愈想愈觉得不安。待他回到房间中,眼前的情景竟然让他口冷气:浸在盆里的那块手绢竟然不见了!小六子急急的将房间上上下下翻了个遍,那些压在箱底的金玉珠宝都安安稳稳的躺在原地,唯独那块手绢平空消失了。小六子深知大事不妙,慌慌张张的上禀。沁妃一听花容失色:“什么?手帕竟然不见了?难道它插翅飞了不成?”
小六子无奈只得将刚才情景及自己心中的猜疑告诉了沁妃。沁妃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遂在小六子耳边如此这般的耳语了一阵,小六子点点头。
现在襄扬王正仔细的看着面前这块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