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换,没有半点水分的弱鸡!”
大狗不能理解,但是大为震撼,甚至不知道怎么言语了,世界上怎么会有雄性生物以自身弱小作为炫耀资本的呢?这不科学。
短暂的得意过后,许灵又开始忧愁了,一只想要回归正常日子的大狗没什么麻烦,离开那个组织的时间一久,没有了持续性的组织特性加成,再加上自身有意识的主动融入,某些底层规则会自动纠正大狗身上的扭曲特性,无法清除,但可以回炉翻新。麻烦的是会有某个,或是某些追踪着大狗而来,意图将这个成员带回组织的东西?
许灵找不到可以概括这些东西的主语,因为不清楚祂们的数量,类型,甚至是不是生物,或者能不能用人类语言来描述都不清楚,在没有真切的看到祂们前,一切都是未知数,但祂们又注定不会真实的让人观测到,所以这是一个死结。
许灵看着大狗,大狗也可怜兮兮的望着许灵,许灵知道,只要自己什么都不做,把眼睛闭上,什么都不管,装聋作哑个几分钟,或是几秒钟,那么再睁眼时,大狗可能就会真正的消失了,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所以许灵重新躺回了老板椅上,睁眼看着天花板,一个人好不容易的独处时光,被打扰是一件是非让人心烦意乱的事。
就像十六岁那年,你躲着同学朋友家里人,偷偷在自家卧室的角落里,从床底翻出人生第一本不能被未成年人翻阅的图书,刚刚把大量用词巧妙的伏笔与铺垫看完,强忍着生理上的激动兴奋与心理层面的紧张不安,即将进入正题时,你妈却在楼下喊你下去吃饭一样,你刚好差一步就能够明悟生命永恒延续的终极奥秘,但那临门一脚就像在冬天踩了水坑后,又踢在了路边消防栓上,麻木而又冰冷的感觉从点到面的扩散蔓延,让你狂怒却无可奈何。
许灵觉得自己这个比喻生动极了,越想越高兴,情绪很快就又调整到一个正面的状态,他一挥手,对着大狗吩咐道:“金毛,冰箱会开吧,拿两包面包过来,嗯对,就是过期了的,别找了,没有不过期的,上次买东西还是在上次,快点拿来咱们分了,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