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再多的,她一时半会地就想不到了。
与此同时,汴梁城内某幢富丽堂皇的府邸里。
一老太正襟危坐在太师椅上。
老太身上穿的是一件暗紫色长锦衣,前摆用白色丝线在布料上绣出一朵朵祥云,朴素典雅中尽显雍容端庄。
手里却拿着一根四五寸长、浑身足金打造的簪子细细地打量着,那金簪做工十分精致,就是上了年头,金身看着微微泛黑。
站在太太跟前的是个四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也是一身华丽锦衣,但举手投足间却没有半分高贵倜傥,反倒透着几丝纨绔跋扈之气。
中年男子一双鼠眼微微眯起,死死地盯着老太手里那根金簪,半响才问出一句:“娘,这根金簪不正是招娣那个死丫头之前偷走那一根,怎么会在您手上?”
“今天去李记当铺的时候看到的,觉得眼熟,所以就买回来了,不曾想,居然还真是咱家那根。”老太仍旧看着手里那根金簪上,目光却忽然变得悠远起来,仿佛想到了什么前尘往事。
中年男子听得蹙起眉头,话音里突然多了几丝惊诧还有几丝愤慨:“这么说来,那个死丫头岂不是也在汴梁?”
问完,不等那老太回答,中年男子就挽了挽袖子,气呼呼道:“在汴梁城好啊,汴梁城就这么点大,想找个人还不容易吗?只要被我找到她,她就死定了,到时候,我看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老太听着没有丝毫反对,思绪辗转几经,最后又重新落到了那根金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