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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老师这招真是绝妙!
朱橚眼眸精亮地看着张成,都想跟在老师身边,好好学学这驭人之术。xzhaishu.com
不过转念一想,他现在心力放在股市上,还是算了。
反观老师逮着一只羊往死里薅,真让他摸摸鼻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师,我们上次股市大波动,已经薅了这些清流勋贵上千万两银子……”
朱橚说到这儿,忍不住一言难尽地看着张成,神色赧然。
张成不用问都明白,他在犹豫什么。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那些清流勋贵,被老朱父子俩联手涮了一把,可不就得生出心理阴影?
他好笑地看着朱橚。
“这炒股之道,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明明在证券交易市场的交易大厅,墙上随处可见提醒标语。”
“我想就算是当官的,也不可能顺风顺水一辈子。”
“疯狂炒股,不看行情,把银子都丢进水里,我想他们也应该做好觉悟才是。”
话虽如此,可人心里肯定不平衡啊。
朱橚苦笑着一摊手。
“父皇行事高调,听说现在已经回到北伐大军。”
皇家内帑往往和税收挂钩。
现在国库空虚,父皇偏偏精神抖擞,腰包鼓了财大气粗起来。
明眼人谁还看不出里面的问题?
满朝文武隐而不发,只是不敢忤逆犯上罢了。
不然真按他们父皇的性子,谁敢出来造次,那才是嫌自己命太长!
“老师,现在恐怕真的不行。”
朱橚无奈一叹,想了想最近股市回春,那帮清流勋贵的态度。
哪个不是对股票讳莫如深,都被吓怕了,要么就元气大伤现在还没能缓过劲来。
“学生真怕,我一上门,光提股票二字,就能被他们轰出门去。”
张成一听这话,不由挑了挑眉。
心说这小五担忧得也不无道理。
“可是老五啊,你得明白,你只要一天还做皇家的操盘手,你在他们眼里就不可能清白无辜。”
张成语重心长地点了朱橚一句。
朱橚闻言一怔,等到张成摆摆手,径自开始忙碌公务,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
“也是……从一开始既然和太子大哥联手操盘,那些清流老臣和勋贵的意见就不重要了。”
他们能搜刮民脂民膏,挖大明的墙角,鱼肉百姓。
老朱家又凭什么不能掠夺他们的资财,充盈内帑,为国家建设出力?
朱橚离开县衙,就暗暗开动脑筋,琢磨起来。
思前想后,他索性还是回南京一趟。
“铁路公司的原始股一定不是小数目。”
“起码照老师所言,推广火车势在必行,其功在千秋,能造福天下万民。”
“而毕竟此火车并非水泥价贱,一家即可包圆……起码光靠我,或是靠太子大哥,靠整个皇家都未必吃的下。”
“不成,还是得设法接触一下京中权贵,看看他们有没有投资的想法。”
朱橚心一横,干脆和四哥告了假,当天就纵马疾驰,奔赴南京。
……
一天一夜的快马加鞭,磨得不常怎么昼夜疾驰的朱橚,大腿都被磨红一片。
下了马,他硬是忍住火辣辣的痛意,连忙递上牌子入宫求见。
宫中。
小朱乍一听老五回来了,顿时吃了一惊。
“五弟为何如此匆忙归来?事先连个消息都没有?”
难道是凤阳股市出事?
小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急忙让人快宣吴王觐见。
“传吴王殿下进殿——”
朱橚换了身蟒袍,大步生风走进御书房。
见到太子大哥,当即毕恭毕敬拜倒。
“臣弟叩见皇兄,皇兄千岁千岁千千岁。”
“五弟快快平身。”
“谢皇兄。”
朱橚话语刚落,小朱连忙从御案后站起来,快步上前将人搀起。
虽然他素日待兄弟态度十分温和,但老朱一直讲究长幼尊卑有序。
更别说小朱还是老朱最倚重的嫡长子,国之太子,宫里人多眼杂,自是要多注意一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