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亮,仿佛已经看到一条可行的道路!
至于两者能不能兼容,衍生出更符合大明国情的新制度。
他还需要再多多观察,学习!
这么一想,朱标摩拳擦掌,愈发迫不及待了。
急忙兴冲冲地走到柜台前。
掌柜的疑惑地看着他。
“这位先生,不知要办理什么业务?”
“掌柜的,我是经咱们张县令介绍,特来凤阳银行寻事做的。”
一听朱标是听张成指派,来凤阳银行做事,掌柜看着他的目光顿时就不同了。
不过出乎朱标意料的是,掌柜虽然很爽快地帮他办理入职手续。
可临到安排工作了,他直接被推到小额存取的窗口。
“因为你是新来的,按照县令最初给银行定下的规矩,你得从大厅接待开始做起。”
“像这种小额存取窗口,虽然办理业务的客户都能自给自足,但是遇到老人孩子,亦或是外来商旅,总需要人讲解的。”
朱标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刚来资历不够,让他负责处理琐碎小事。
望着排着长龙办理业务的老百姓,小朱双眼精亮,却并不觉得沮丧。
反而信心满满,干劲十足。
“正好,从微末之事做起,才能更深入了解凤阳百姓的生活水平。”
就让他看看,在老师治下,百姓家底有多殷实。
……
在小朱斗志昂扬,开始在凤阳银行开启打工之路时。
另一边,南京城的老朱却是又一次召开朝会。
“陛下,臣要弹劾胡惟庸、涂节、陈宁三人结党营私,引起朝中多番动荡,隐有不臣之心!”
“臣也有本奏!近日胡府宾客满员,胡相多次私下接见朝臣,整个淮西一党过从甚密,此举实在不妥!”
“韩御史何出此言!还有你郑士元,区区六品监察御史,也敢犯上诬告!”
朝堂之上,两名刚直不阿的御史又对胡惟庸为首的淮西一党,展开激烈的弹劾。
御史陈宁,中丞涂节自是不甘示弱,与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
不知不觉间,战场扩大,又再度演变成朝中清流又与淮西勋贵一党的碰撞。
朱元璋高坐在龙椅之上,冷眼旁观,只觉十分腻味。
这样的争斗,他天天看都看厌了。
自从提拔胡惟庸为宰相,这厮愈发骄横,仗着淮西一党的拥护,大肆打压异己。
这些从乡野请来的大贤者,都是品性高洁的清流,岂能与胡惟庸一党同流合污。
在两方斗个势均力敌之际,老朱不想处理任何一方,尤其是淮西的功勋们。
建国初期,全天下都在看着他们。
刘伯温刚死不久,现在再兔死狗烹,必会背上骂名。
所以,还不是时候。
就在朝堂争吵进入新的高潮,老朱烦躁地站了起来。
“朕忽然想起来,老刘冥诞已至。”
“一晃眼,朕痛失肱骨已经过了一月半啊!”
“若诸卿实在无事,不妨与我一同,罢朝十日,好好祭奠老友。”
提起亡因存疑的刘基,满朝喧嚣,顿时一静。
谁都知道老朱的逆鳞,就算耿直如韩宜可、郑士元之清流,也对这位神机妙算的开国功臣,报以极大的敬意。
一时间,文武百官面面相觑,刚争吵不休的两方,不尴不尬地只能停止。
老朱冠冕下的沉郁表情,转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等下了朝,他脚步轻快走到马皇后宫中,不由分说就拉上元后的手。
“妹子,快,咱这次带你回老家看看去。”
“也不知老大和一帮小子们现在在那儿过得怎么样了。”
“咱顺便给你介绍一位妙人。”
马皇后笑着任老朱拉走,听到他要回凤阳县,立马惊讶地问道:
“你说的那位妙人,就是你上次回来以后,赞不绝口的那个张成张县令?”
“他真有你说的那么大本事?”
“嘿,这人比妹子你想得更加厉害!”
老朱兴冲冲换了一身常服,点上人就再次微服私访。
不过这次与上次不同,为了验收自家小子们的学习成果,好好在老友们面前炫耀炫耀。
老朱心血来潮,领着马皇后又陆续拜访了徐达等老兄弟。
带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