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妙语连珠,听得朱标和朱棣双眼放光,登时如痴如醉。
除了个别好学的皇子若有所思,恍惚间明白了什么外。
朱樉和朱棡压根听不进去,甩着脑袋,满脸不屑。
“这些不过是你信口胡吹,强词夺理罢了!”
老七朱榑,更是调皮地对张成扮了个鬼脸。
“什么工商,什么学问,我们就是不学,鬼才稀罕认你当老师呢!”
老八朱梓紧跟着哥哥的脚步,也点着小脑袋。
“对,不学!我们就是出来玩的,用不着你多嘴!”
看着不服管的小鬼头们,张成却是笑眯了眼。
“既然如此,那正好啊。”
“你们不服管,我也懒得管,反正束脩我已经挣到手了,你们不学我还轻松了呢!”
“啊!?”
这下轮到诸皇子大吃一惊。
听张成这话意思,就算不教他们任何东西,也敢心安理得收下束脩!?
“本、本公子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朱樉和朱棡对视一眼,两个刺儿头皇子都惊呆了。
就这种无耻之人,也配为人师表?
或许一众皇子的表情太过精彩,就连好学的十五岁永乐大帝,都忍不住露出控诉的表情。
张成良心还是痛了一下。
他认真想了想,这样下去不行。
毕竟还要在老朱手下打工,他教的是否尽心,小朱都看在眼里呢。
收了抠门老朱的钱,要不尽力的话,自己的脑袋就得咔嚓了。
于是他咳嗽一声,又变成十分严肃的表情。
“既然我和你们爹已经定下约定,那当老师的肯定要有教无类。”
“我决定,要采取寓教于乐的方式教导你们。”
朱标和朱棣闻言,不由异口同声问道:
“寓教于乐?什么意思?”
“我这里比较习惯实践出真知。”
张成神秘一笑,当先走向衙门后头的试验田。
朱标看着他去的方向,脸上浮现一抹了然。
朱棣则还在咂摸“实践出真知”这五个字。
“不愧是父皇都赞不绝口的大贤者,对工商都有这么独到的见解,实在让人耳目一新。”
“我有一种感觉,这种新学将会远超我们想象,是真真正正能颠倒乾坤的大学问!”
思及此,朱棣忍不住满脸崇拜地看着张成,想也不想就快速跟了上去。
而其他皇子一看,张成真打算开始教学。
哪怕朱樉、朱棡两人脸上不屑,心里也不禁激动起来。
“到底这个新学是什么鬼东西,终于要露出庐山真面目了。”
“等回头学了以后要发现没用,立刻上报父皇,把这家伙杀了!”
“要不是他胡说八道,我们哪会被打发到这么破落的地方受委屈。”
两个年长皇子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如出一辙的阴险狠辣。
很快,老朱家小分队随着张成来到试验田边。
看着一块块方正的田地,大小皇子全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你带我们来这儿做什么?”
“这就是我要给你们上的第一堂课,务农。”
随着张成笑眯眯揭晓答案。
包括朱标在内,所有皇子全都瞪大眼睛,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