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法传自她的母亲,或许查到她母亲的身份,就能知道吕序修的是什么功法。”“薄院主兴许会知道。”上官守若道:“薄院主初见吕序,说过吕序的眼睛很想她的母亲。”“抽时间我去问问薄院主。”梵行眸子沉静像深潭看不到:“都到了这个时候,薄院主应该做出抉择,再拖下去她对薄家没有任何好处。”“这个恐怕有点难度。”上官守若压低声音道:“定亲王世子墨胤离是她的外甥,是她妹妹留下的血脉。”“能保住墨胤离不死的,只有当今皇上。”梵行早就想到定亲王死了,太后一直秘而不宣的原因,是为了给孙子争取足够的时间,却不知道众人早识破她的谋划。“我已经又传了一家书,问母亲有没有五十年份上以的血参,若有即刻送两株来南离。”“远水救不了近火。”上官守若淡淡道:“一来一回小一年就没了,序儿情况越发不可控制,我也是技穷,吕序的寒症要是再爆发一次,只能靠她自己硬撑。”梵行听后也沉默,自从用了他的血后,序儿的病情越发不可控制。上官守若想一下道:“吕序修炼的什么内功心法,吕相应该知道,你改天不如问问他,何苦惊动薄院主呢。”“明天见到吕相我问问。”梵行起身道:“我去看看序儿,不给报一声平安,肯定又会胡思乱想。“上官守若看看外面的天色:“趁着天色还早,我也赶紧回府,最近总有尾巴跟着我,你安排在后面给我挡挡。”“你放心,我一直派人在暗中保护你。”梵行起身走出后殿,走出温泉宫却看到吕序站在外面吕序看到他出来也松了口气,万一他为救她而受伤,她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梵行。梵行走到跟前,牵起她的手道:“你不回屋好好休息,怎么在站这里吹风,万一染了风寒如何是好。”“先生真的没事了?”吕序小心翼翼问,不会是强撑着不让她知道吧。“我不是好好站在你面前。”梵行看看天色道:“这个时间兰姑姑该把晚膳准备好,我们先去用膳吧。”“本神医有个疑问。”上官守若背着手走过来,看着吕序道:“我说你们手也牵了,亲也亲过了,你还喊梵行先生,是不是过于生疏?依我看就算不喊一声梵郎,也应该喊一声景泽哥哥吧。”“来,叫一声梵郎听听。”“……”吕序不知如何解释,她就是喊不出口。梵行看一眼吕序道:“你懂什么,序儿唤我先生,听着生疏却是一种情趣。”上官守若不屑地嗤一声,却从药箱里摸出一个小瓶子道:“以后嘴唇皮再破,可以涂一点这个东西,恢复得快。”见吕序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塞到梵行手里:“不说谢谢,我都明白。”留下一脸茫然的吕序,上官守若潇洒地走出山庄,梵行想用瓶子砸他,想到东西不有用只好收起。“他明白什么呀。”吕序不解地问,“没什么,别听他瞎讲。”梵行含笑道:“我们去用膳,兰姑姑今天亲自下厨。”翌日。吕序醒来时,梵行已经出门。用过早膳,吕序就带着人出门,来到后山采蘑菇。山中岁月平静,世间却是风波不断,梵行一来到军机处,就看到墨烬离阴沉着脸,一问才知道是大理寺出事。锦国两名女谍者均死在牢里,范辰也受了伤。都知道是锦国人所为,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眼下还要给他们一个交待,是以墨烬离头痛不已。梵行想一下道:“以高蓼有能力
怕是查不到什么东西,再说事情发生大理寺,他也不好插手大理寺的事情。”“我已经给顾清舟传书。”墨烬离叹气道:“吕序那边什么情况,排毒还顺利吗?”“顺利倒是很顺利,只是……”梵行顿一下道:“就跟你的龙鳅一样,吃了三次便失去效用,看来还得另想办法。”“放心吧,总会有办法。”吕序的情况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想一下道:“本殿只是觉得对方下手得也太顺利,若不是范辰忘了东西回去取,根本不知道有人夜闯大理寺天牢。”“锦国挺而走险杀人,不过是想借此大做文章,在谈判中争取更大的利益。”墨烬离想一下缓缓道:“本殿是这么想的,若我们先将此事秘而不宣,锦国就算遇想大作文章,想来不会主动挑破,暴露事情是他们所为,自然无法在谈判中利用此事。”梵行冷笑一声道:“如何处置捕获谍者,是南离国的事情,与他们何关啊。”墨烬离一怔,拍一下大腿道:“是啊,关大大理寺的两个他国间谍,杀了便杀了,本殿干嘛要给他们解释啊。”“比起锦国发难,臣更担心是那边所为。”梵行动一下左手道:“大理寺看似只是负责查办要案之地,似乎对朝局作用不大,但是范辰是户部尚书之子,若范辰出事范黎不会坐视不管。”“眼下实在是抽不出人手,只能等催顾清舟回来接盘。”墨烬离也头痛,本来一下子应付三国六部族使团,已经够他忙的,没想到大理寺会出事。梵行想一下道:“东宫就没有可用之才吗?”“他们也在忙啊。”墨烬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