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员。

“你知道吗？现在我每一旬最期待的就是这一餐……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高级餐厅？”慕容雪用汤匙切割牛排，略作挤压切面就会冒出肉汁。

“人家邀请我一起吃饭，我吃了觉得好吃就记下来了。老是跟那些年龄是我三、四倍的人吃饭，没有美食谁吃得下去啊？”这些饭局以公务为主，被演唱会的利润钓起来的人们想找我再多开几场。

药品利润高不是没有理由的，珍惜钱包，远离洗脑。

技术上来说，递归效果造成的精神污染作用目前没有法律规范，所以不算是用心灵魔法影响人意愿从事商业行为，不涉及诈欺或是强制罪。等哪位天才学者研究出递归效果的祸害后再改善吧，我真他妈黑心。

“真的，跟谁吃饭有时候比吃什么还重要。”学姊点点头：“不过，为什么很少看到你找那些伙伴一起吃饭啊？”

“请学姊是必要的花费，多那几张嘴我付不起啊。”

“讲正经的。”

“好吧，因为他们有自己的规划。”我扳起手指：“小虹她要控制饮食，小霞跟阿仁则是要配合锻炼吃营养师设计的套餐，阿雷跟碧阳则是想省钱和省时间、能边吃边用功的食物是首选。”

“唉……我中学的时候有你们一半认真就好了。”

“学姊你都考上了第一学院，顶尖名校，有什么好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