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说了,除了披一张你的脸,少了自由之外,他过得不比你好啊?”陈石不知何时来到陆守言身边,背靠护栏说道。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成精,不然实在没办法解释,你怎么总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陈石有些腻歪:“照你这么说,那你岂不是蛔虫精王?”
陆守言笑着摇了摇头。“我在想,那些因我而死的人,会不会在地下骂我。就像这样,‘你个鳖犊子玩意儿,老子都被你害死了,也不知道上老子坟头,敬敬酒磕磕头。’”
就在这时,一抹寒光映照在陆守言眼中。
“闪开!”